在前往医院的路上,我算是明白了到底怎么一回事。
黄瑾和大振,按照我吩咐,去镇上买西瓜。
好死不死,遇到了被他们捅了两刀,刚出院的羊胡子,身边还跟着徐大伟。
柳巷镇是陈强的地头,就连我自己都不在柳巷镇,搬到渔场去了。
羊胡子也就大意,直接和徐大伟,带着两三个人就上去了,准备把黄瑾和大振好好收拾一下。
徐大伟过去,直接给大振和黄瑾,一人一巴掌。
这一巴掌扇得两人晕头转向,没明白怎么回事,不过看到旁边的羊胡子后,他们明白了。
接下来就是羊胡子意料之外的事了,黄瑾和大振,这两个外乡人在柳巷镇,是一点不带怕的。
被扇了两巴掌后,抓起徐大伟就开始往死打。
羊胡子带人上去帮忙,但其他人无论怎么打,黄瑾和大振就是不松手,认准了徐大伟一般,照死打。
后来动静越闹越大,羊胡子在柳巷镇上也不是什么无名小卒,不少二流子来助阵。
羊胡子不知道黄瑾跟了我,也不知道刚好陈灿今天带人去镇上办事。
在动静闹大之后,陈灿从市场带人冲出来的时候,黄瑾和大振,已经被一圈人围着打了。
但这两缺心眼玩意,还是没放过徐大伟,黄瑾还摸到一块砖头,一下接着一下的砸。
徐大伟遇见这两愣货,也是活该他命中注定有这一劫。
接下来的事,就说不清楚了,反正见人就打,人越打越多。
我和陈强都是柳巷镇上的社会大哥,就算我人少一点,那也不是完全没有可比性。
陈灿从市场带人来了之后,越来越多的人收到风,也就越闹越大,直到我赶来。
我听完之后重重出了一口气,陈灿头上和身上全是伤,模样凄惨得很。
黄瑾以为我生气了,知道今天要不是我持枪带人来,他和大振得被活活打死,这时候也就不再嘴硬。
“二哥,是不是给你惹大麻烦了,你放心,实在不行你放我们两个下车,我和大振现在回去,把那破嘴子和什么大伟,再办一次,我们连夜就走,不会让你为难。”
我拍了他脑袋一巴掌,没好气的说道,“行了,闭嘴,我说了我保你们两个,就是保你们两个,哪里来这么多废话。”
大振拉住黄瑾,他说话就比较顺耳了。
“二哥,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们兄弟的,你说句话就行,我们兄弟从今天开始,正儿八经跟你混了。”
我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再废话这些。
将人送到医院后,折腾了半天,最终所有人都是外伤。
最严重的就是黄瑾的手,缝了不知道多少针,而且今后能不能恢复都是个问题。
三棱刮刀,可以理解成一根铁条带几面刀刃,说是刀,但可不是片体,而是棱柱一样。
被这玩意捅一刀,伤口比被狗咬了还难看,缝合都不好缝合。
曹四火不单单是捅了一刀,还往外划拉了,看见这个伤口的时候医生直摇头。
我想黄瑾这只手掌,怕是很难全须全尾的保住了。
在医院忙活完,已经是傍晚了。
陈灿脑袋被包了起来,说什么都不要住院,要跟我回去。
我看他走路都走不稳的样子,不耐烦地说道,“别瞎几把给我添乱了,安静待着。”
陈灿摇摇头,“二哥,你没发现今天从头到尾,衙门的人没有出现就算了,陈强也没出现吗?”
“我怕你一个回去,会出事。”
我一摆手,“我身边随时跟着二十几个人,怎么就叫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