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择霖这时紧随其后开口:“叔叔,我妈妈昨晚上也说喜欢你。”
一开始迟屹笙还有所怀疑,是不是择霖这小子又理解错了,谁料他抬眼看向景消,瞬间捕捉到她眼睛里的刹那惊慌。
这回他确定了,择霖说真的,景消喜欢他了。
景消听到择霖说话时,她想捂他的嘴,但是晚了。
这下更好,有面子大家一起丢,心里那点小心思,全暴露了。
迟屹笙伸手搂过景消,脸贴着她的头发,实在无法形容此时心情。
愉悦和开心都不准确,只能是欣喜若狂。
他贴着她的头发轻轻靠了一下:“还以为你是石头,捂不化呢。”
景消抬手用整个手掌盖住他的脸,“我该瞒你一辈子。”
迟屹笙透过她手指间的空隙看她,轻笑:“可惜你身边出了个小叛徒。”
“咱俩身边都是小叛徒。”景消拿开手,唇角抿着笑。
此时,两个小叛徒正在窃喜。
景消这一笑,迟屹笙不至于神魂颠倒,却也着实让他看直了眼。
怎么办,他太喜欢她了。
景消只看他的眼神,就懂了他在想什么,轻咳两声,提醒说:“迟先生,青天白日,公共场合,注意控制情绪。”
迟屹笙认命地点点头:“我尽量。”
还有孩子在呢,到底是忍住了没亲她。
迟屹笙离开后,宵宵由教练带着去学骑马了。
景消陪了半小时,然后跟宵宵告别,又带择霖去培训班练摩托车。
晚上回到家时八点多,白择霖老早就洗漱收拾完,玩儿了半小时就上床了,为明天去游乐场养精神。
奔波一天,景消放了热水泡澡,顺便给覃湘远打了电话。
刚接通,那边就传来季裴气急败坏的声音:“招谁惹谁了我?非得让我退,我说了不退就不退,谁劝都不好使。”
“怎么了这是?”景消出声道。
覃湘远听着电话接通了,咬牙对季裴说:“你等我打完电话的。”
说完就出了病房,来到无人的楼道,噼里啪啦就好一通抱怨。
景消轻声轻语说:“好了好了,别生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牛脾气,一两次肯定是劝不动的。”
覃湘远气得要命,“都这样了,还没招谁惹谁,以前也没见他这么死倔,中邪了吧他。”
景消问:“确实是惹到人了吗?”
“旭梁哥查了,是季裴得罪了人,故意整他的,导致他骨折的那个极限体验是新安排进来的环节,但不知道是谁干的。”覃湘远说。
“主办方那边也挖不到消息吗?”景消问。
“一点都查不到。”覃湘远撇着嘴:“季裴还天天没心没肺,那个许尧几乎每天都来,一待就是俩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