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说:“笑一下,我喜欢看你笑。”
景消忍不住唇角上扬,不是他让她笑,而是他的那句‘我已经处理好了’。
他说过,不承诺未来怎么样,只让现在的她安心,他确实在努力,在为他们的未来做铺垫,充分给她安全感。
“我相信你。”她说。
说完,她拉着他出了卫生间,往衣帽间走。
迟屹笙跟着她问:“干什么?”
景消不语,走进衣帽间,拉开首饰柜,取出一个正方体盒子,转身递给他。
“呐,送给你。”
“是什么?”迟屹笙拿在手里端详。
“自己打开看咯。”景消用下巴指一下盒子。
迟屹笙应声打开,里面是一条墨色格纹领带和两枚西装袖扣。
袖扣造型很简约,方形设计,主体是一整颗蓝宝石。
“袖扣好看,哪买的?”迟屹笙挑眉。
景消笑道:“你猜?”
迟屹笙:“猜不出来。”
景消不卖关子了,侧身合上首饰柜抽屉,回道:“我设计的。”
“你设计的?”迟屹笙意外,“你大学不是公关学?”
景消轻靠在柜子上,“主修珠宝设计,公关学是辅修。”
“真厉害。”迟屹笙夸道,凑近亲了一下她的脸,“我很喜欢。”
景消抬手挽他的胳膊:“好了,快吃饭,然后回去接宵宵。”
“等一下。”迟屹笙不动。
“干嘛?”
景消看向他,就见他伸手到她身后,手指点在玻璃柜子,“那个。”
转头顺着他手指的地方向下看,正是那枚曾经被迟屹笙捡到然后修复的天鹅胸针。
“这是他送给你的吧?”他问:“我能听听你们的事吗?”
景消盯着那枚胸针看了一会儿,然后打开柜子拿出来,抬眸看向迟屹笙:“你想从哪儿开始听?”
迟屹笙想了想说:“从你们遇见开始。”
景消问:“你不怕听多了然后胃反酸?”
迟屹笙盯着她:“你就不能把我不想听的滤掉吗?”
闻言,景消有点不想说了。
以前她认为,对于有关前任的事,如果现任想听,那就可以坦诚地告诉他,真诚以待,毕竟谁还没有过去呢。
可现在,她怕迟屹笙听了他们的过往而心里不舒服。
见她若有所思,迟屹笙顿时胸口发闷,很烦躁的感觉。
他不在乎她有前任,可明明是他和景消先有交集,却阴差阳错没有遇见,让那个人抢了先。
思及此处,突然想揪出当初拿走景消道歉信的那个混蛋。
是他的东西吗他就拿?怎么那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