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鹤日子过得悠哉闲适。
慕轻最近忙于公事,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睡下,所以自从夏鹤变成血族之后,两人还未进行过夜间运动。
当夜。
夏鹤在床上躺下,窗外是无边的暗夜,房间里只点着两盏昏暗的壁灯,烛光微微摇曳,光线明暗不定,营造出一种静谧却诡秘的氛围。
夏鹤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双手规矩地放在腹部,有些纠结地抓着丝被。
慕轻这个时间点还没回来。
黑夜是属于血族的狂欢,她忙碌的时候一般都是晚上,夏鹤已经恢复人类的正常作息,到晚上的时候,已经开始睡觉了。
夏鹤有点想念慕轻的怀抱,叹了声气,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昏昏欲睡时,听到门被推开。
他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身上蓦地一沉,她身上清冷的香气扑面而来,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夹杂着蔷薇的香气,同时还有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气味。
成为血族之后,夏鹤的嗅觉变得更加敏锐,忍不住皱了下眉头,轻轻推着慕轻,“你去做什么了?身上是什么味道?”
慕轻顿了顿,她刚从地下室回来,他说的估计是药剂的气味。
慕轻白皙的指尖缓缓流连在少年的侧颈,冰凉的温度,少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紧紧抿着花瓣般的唇瓣,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她看。
似乎在戒备什么。
夏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成为血族之后,他的感官变得很敏锐,对危险的觉察力也早非常人能及。
夏鹤惊疑不定,“你……”
慕轻只是微微笑了笑,摸了摸少年的脸颊,“我先去洗漱。”
慕轻从他身上起开,去了浴室。
夏鹤手肘撑着床,半支起身子,望着慕轻的背影,心里像被猫抓似的,莫名有种焦渴和躁动,体内仿佛有火热的暗潮在横冲直撞。
夏鹤紧紧夹着腿,脸颊早已绯红如血,喉咙里发出一声迷茫又难耐的低吟。
那声音在空旷寂静的大殿中十分明显。
夏鹤脖子和耳朵这下也羞耻地红了。
他到底是怎么了?!
浴室内充斥着哗啦啦的流水声,在血族殿下敏锐的感官中,却掩不住来自门外粗重的喘息声。
慕轻站在水流下,一头银色的长发被打湿,色泽略有些暗淡,垂在她白皙的肩膀上,显得愈发神秘冷郁。
那外面的声音充满焦渴和无措,又似乎因为得不到满足,而有了细微的呜咽,听起来可怜极了。
某女子却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仿佛听到什么美妙的乐章,唇角微微勾起一丝愉悦的弧度。
她不紧不慢地关掉水,身上挂着水珠,就这样不着寸缕,迈着修长的腿从浴室里出来。
床上的被子凌乱地掀开,上面却已经没有少年的身影。
低下头,少年正狼狈地坐在浴室门口,看到她出来的一瞬间,微微泛红的眼睛亮了起来,里面溢着粼粼的水光,湿润得仿佛要滴出来。
他连忙朝她扑过来,却因为浑身发软,而狼狈地匍匐在她脚下。
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扯得乱七八糟,欲落未落,却显得更加勾人。
夏鹤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来到她腿边,扶着她的腿跪在她面前,已经顾不得自己此时有多狼狈。
他要被体内汹涌的渴望逼疯了!
“慕轻……我难受……”
慕轻微笑着,冰凉的直接抚着他滚烫的侧脸,缓缓滑到下巴处,蓦地抬起他的脸,“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可怜?”
夏鹤已经听不出她的语气有多诡异,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都来不及想,否则他一定能一眼看出来,如今自己狼狈的样子,都多亏慕轻。
他跪着的姿势,脑袋刚好与慕轻腰部齐平,望着它,眼神贪婪,身体变得更加火热兴奋。
慕轻看着他忙乱的样子,唇角的弧度渐深,手放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摸了摸,“小心点。”
夏鹤舔着水润的唇,本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得到满足。
她却只是拉起旁边衣架上的斗篷,转瞬间便披到了肩上。
夏鹤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以为她准备离开,就这样不管他,体内的欲望已经折磨到他崩溃,这下直接控制不住地哭出来,眼角被泪水浸润3D红通通的,看起来实在可怜。
他紧紧抓着慕轻的斗篷,“慕轻,你要去哪……”
慕轻拉着他纤细的手腕,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又将他打横抱起,斗篷十分宽大,遮盖着两人的身体绰绰有余。
“带你去个地方。”
黑色的羽翼展开,从空中划过。
清凉的夜风划过滚烫的面颊,夏鹤却并没有觉得好受,短短的时间,他已经大汗淋漓,体液将两人的身体弄得一片狼藉。
慕轻带着夏鹤来到地下室,将他放在手术台。
上面有几条银色的细链,在慕轻的控制下,缠绕住少年的大腿和手臂,将他以一种羞耻的姿势架在那里。
夏鹤不管这在哪,也不管自己将要遭遇什么,只要让他好受一些,让他做什么都行。
他神色迷离,显然已经失去了神智,只记得慕轻,于是一直叫慕轻的名字。
慕轻似乎不忍心在折磨他,冰凉白皙的手掌擦了擦少年的脸,上面混合着汗水和眼泪,狼狈极了。
“等你什么时候知错了,我什么时候放过你,可好?”
夏鹤只觉得置身在水深火热之中,似乎来来回回死了好几次,可迷糊地睁开眼,看到的依旧是慕轻那张优雅噙笑的绝美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