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错了……”
“选你、只选你……”
到后来身体的欲望缓解了一些,夏鹤也已经恢复了些理智,身体依旧不受掌控,被她来回摆置玩弄,几乎像个破烂的玩偶,已经被她搞坏了。
至于‘知道错了吗’还有‘我和你母亲之间,你选谁’,这两个问题他也数不清回答了多少遍,可是始终没有被放过。
夏鹤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心中满满都是恐惧,当身体触碰到她冰凉的身体,便会本能地发颤,却又控制不住地向 她臣服。
他的身体好没出息!
夏鹤已经意识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可也来不及深想。
这个夜,十分漫长。
不知过去了多久,夏鹤从昏迷中醒来,因为哭了很久,眼睛红肿得像个核桃,像是在透过一个缝在向外看。
他看着眼前陌生而诡异的环境,忍不住瑟缩了下。
阴冷潮湿的实验室,光线十分昏暗,只有一束微弱的白光从头顶打了下来,四周一切都陷在黑暗之中,他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
如果他能看清那些恐怖的标本,此时一定会被再度吓晕过去。
身下是个手术台,可他的身体却并没有落在上面,而是被几根铁链吊着。
而且还是让他感到十分羞耻,不愿意面对的姿势,更重要的是,什么都没穿,他感觉自己的尊严仿佛都被撕成一片片踩在脚下。
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经历过非人的折磨,夏鹤只知道生命最可贵!
只要能活着,其他都无所谓。
这样被吊着其实很难受,可他之前依旧昏睡了过去,可见身体确实到了崩溃的地步,即便这样的情况下都能睡着。
凌乱不堪的画面在脑海中一幕幕闪现。
想起那些,夏鹤情绪一激动,眼泪又啪嗒啪地落下来。
有脚步声从黑暗中传出。
夏鹤哭声一顿,瞪大眼睛看过去,竟是连哭都不敢哭了。
一道雪白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白色的大褂,黑色长裤,银发垂落,映衬着精致绝美的脸庞,浑身透着一种冰冷而禁欲的气息,也干净皎洁到极致,仿佛纤尘不染的神明。
神明?
呸!
这就是个扭曲的变态!
穿上衣服就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夏鹤看她人模人样的就来气,很想把人骂一通,可是他的身体比他诚实多了,乌亮透彻的眼眸中浮现明显的恐惧。
小脸煞白,紧紧抿着唇瓣,一言不发。
当慕轻来到他面前,伸出手时,他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慕轻看着眼前对她十分恐惧的小东西,不悦地抿了抿唇角。
她只是想惩罚他,却并不想让他怕她。
慕轻眉眼一片温和,挥手断开铁链,夏鹤的身体猝不及防地从上面掉下来,又被她接在怀中。
她身上的温度、气息,都在夏鹤心里留下了深刻的阴影,夏鹤忍不住发起抖来,“我错了……”
一开口,声音沙哑得仿佛不是出自他口中。
慕轻摸了摸他的脸,“那下次还敢偷偷跑吗?”
夏鹤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他怎么敢?!
慕轻满意一笑,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怜惜的吻,“这样才乖,你知道的,我永远不舍得伤害你,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
夏鹤心里骂娘,表面乖乖点头。
禽兽!
变态!
可是能怎么办呢?一颗心都交出去了,想要全身而退已是不能够了。
慕轻看着他乖巧的样子,十分满意,手轻轻摸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像是抱着世间独一无二的绝世珍宝。
某日。
慕轻带着夏鹤从城堡离开,因为公事要去别的地方。
刚好路过夏家庄园。
家就在面前,一墙之隔就能见到母亲。
夏鹤掀开轿帘忍不住往外看。
慕轻牢牢地抱着他的腰,下巴漫不经心地压在他肩膀上,似乎只是随意一问,“要下去看看吗?”
夏鹤下意识地要点头,可是想起那次的惩罚,遍体寒凉,又连忙摇了摇头,“……不用了,你的事情比较重要,还是不耽搁了。”
“哦。”
夏鹤转头,看到慕轻唇边一闪而逝的笑意,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测。
她不会是故意路过这里吧?!
就是为了试探他?
夏鹤不敢想,如果他刚刚同意进去看看母亲,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么。
真是心机深沉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