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婳点头,“你快洗吧。”
双手接过端着杯子朝刚刚方略坐的地方走去,一边喝着温热的感冒冲剂,一边想着刚刚的一幕幕,自己好像也很久没有像这样发泄过,疯过,现在身心一片轻松,还对以后有了更多希望。
喝完感冒药放下杯子的手一顿,起身去客厅找了一包感冒冲剂泡上,端着出来时方略刚好出来,走到涂婳身旁坐下,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皱眉问:“怎么不吹干?”
“这不在吹着。”涂婳说着把杯子递给他,“给你泡的。”
“我身体没那么差。”方略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一口一口喝着。
喝完起身站到涂婳身后,拿着干毛巾给她擦拭头发,低声问:“今天很开心?”
涂婳仰头看向他,水润的大眼像是装满宝石的宝石盒,唇边的梨涡深陷,“比起开心,更让我诧异的是方总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快三十的人玩起来也不比那些小朋友大几岁。”
方略手一顿,“方太太,所以平时你觉得我老?”
“这就得借你的话来说,不敢。”
方略脸色一沉,涂婳猛地站起来,解释道:“不是,方略,你还在乎年龄,再说你这长相就算真三十,别说三十,四十也不会有人嫌弃你老。”
“别人不重要。”方略冷冷的说。
“啊?”涂婳愣了几秒说:“我也没嫌弃你,你又大不了我多少,挺好。”
涂婳见他不为所动,又强调了一边,“真的。从和你领证一来,我就没嫌弃过你,啥也没嫌弃过,除了你一开始你比较凶,有点发怵。”
“凶?”方略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无奈道:“方太太,我什么时候凶过你?”
从方略这个反应涂婳感受到了两人对凶这个定义的不同,其实自己也知道他就是有着让人发怵的气场,刚刚也是顺嘴一说。
方略伸手拉过人抱在怀里低声说:“那我以后注意说话语气,要是你感受到不舒服,告诉我,我改。”
说话就说话,怎么又抱上了?他是真的感受不到两人抱在一起很热?
“方略。”
“嗯?”
“你这一天抱了多少次了?”
“你是我合法妻子,抱多少次都可以,法律又没限制。”
涂婳被他的逻辑逗笑了,双手环上他的腰,仰起头问:“只有拥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