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计划外的人。这个世界巧合的事情不要太多,也许他是一个临时经过之人,被天上掉下的馅饼当头砸下,没有错失机会,把馅饼独自吞掉。
至于东西是否在这里,不用怀疑,密室地面没有铺东西,对比土层的颜色和湿度,以及痕迹形状,箱子绝对是不久前被搬走的。
来人握了握拳头,到底是谁拿的,待我慢慢查。
三天后,傍晚天空阴云密布,一道闪电霸烈地插向海面,震耳欲聋的响雷紧随其后。
大队所有人期盼的春雷到了,春雨贵如油,刚种下的玉米有了这场春雨浇灌,不愁不出苗。
一事顺,事事顺,有粪仙大人保佑,向阳大队今年的粮食有靠了。
上工的忙着往家赶,主妇们忙着往家里收鱼干。曾燕呢也赶在雨前把院子里晒的鲅鱼干收回家。
晚上七点,曾福茂正在家里摆弄收音机,收听整点新闻,见小胖墩陆知青焦急地登门求助。
“大队长,肖半夏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要不要出去找一找?”
曾福茂一脸惊讶,“还没回来吗?”他晚上没回队部,不知道卫生室一直没开门,“她不是上午就出门了吗?不应该呀。”
最近红眼病大流行,县里召开防治会,他一早就通知肖半夏去开会,还让老赵头赶大车送人,这种会一般一上午就完事,人早该回来了。
同一时间,空军师部。
雷雨天气部队早早结束了训练,傅维钧吃过晚饭,在办公室写训练总结,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是青市的孙首长打来的,孙殿菲今天一早出发来师部医院学习,他不放心,想问下傅维钧,两人见没见过面。
傅维钧沉了脸,孙殿菲醉翁之意不在酒,哪是学习,分明就是奔着他来的。
不能不管,放下电话,他给师部医院值班室打了电话,查了来访记录,孙殿菲今天并没出现。
青市发往登州的火车发车时间更早,七点始发,最晚下午两点到安康。这会已经晚上七点了,孙殿菲人呢?
部队招待所也找不到人,傅维钧跟大队长简单汇报了情况,冒雨开车去安康县寻人。
雨天路滑,车开得慢,到达安康县已经晚上八点了。县里就一家招待所,当初他来安康支援时就住在那里。
傅维钧把车在前院停稳,在招待所大门口碰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钱绍方。
还是那套藏蓝色中山装,老钱的狐狸眼挑出愉悦的弧度,周围没人,他说话无所顾忌,“小傅,特异功能好使否?帮忙看看,叔叔身上还有妖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