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手臂抬起腋下空虚,骤然进袭!
笑死!鼓捣半天没反应!
鞥?
颈部,无效!
阵地转移至腰部,无效!
可是她的手却乐不思蜀流连忘返了,这迷人的人鱼线啊!隔着衣服都摸出来了!
夏延趁机把人往怀里拉, 低声细语地说:“可要我脱了衣服,好生给娘子摸一摸?”
南蔷推他,“别靠这么近,怪热的!”
“娘子昨夜恨不能近些再近些……”
南蔷赶紧刹车,“你看!谁来了?”
夏延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入侵,“爷爷不在家,左右也没什么人来,我帮娘子把小衣脱了吧,就没那么热了!”
说着就动手!
南蔷对这种大夏天还要穿得层层叠叠的古装的确恨透了,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都是只穿一件吊带晃来晃去!
别提多爽了!
上班虽然穿得严实,可是有空调啊!哪像现在,风扇都没有!她是真心想要脱一层衣衫的。
最好再去浴桶里面泡一泡水!
这几天她教夏延,不需要晚间点火烧汤,只要早起装满一浴桶水,放在那里让太阳晒着,晚间就得到一桶热乎乎的水了!
所以昨夜他们要洗澡就洗澡,特别方便……
“娘子绣工真好!”
南蔷……
你手倒是真快!
“给我!”
夏延像个登徒子似的,不还人家姑娘的绣花小红衣,还放在鼻端,深呼吸……
“爷爷爷……爷,你怎么又回来了?”
南蔷看到忽然冒出来的夏爷爷,都结巴了!
还好夏延背对门口,此刻已然迅速藏好了手里的红衣,回头看着爷爷,露出一个发在内心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夏爷爷笑得找不到嘴角,“忘了一个小东西!拿了就走!呵呵……”
看来抱重孙的日子不远了!
老人家嘴角就这么咧着,见谁都高兴!买卖也顺遂,没到天黑,就卖完大半了!
直奔老友家!
翁先生没有家小,多年来就住在私塾后院,小小巧巧三间房舍,堆满了各色书简。
夏爷爷轻车熟路绕身进去,找一张书少的桌子略作清理,摆好刚刚买的卤花生、盐青豆、酱牛肉之类的下酒菜,外加一坛老酒。
“过来喝酒了翁老弟!”
翁先生不慌不忙又读了几页书,等夏爷爷布置好酒盏竹筷,才慢慢悠悠移步到桌前。
“老哥发财了?怎地不先还欠债?”
“欠债不还天经地义!我还没落跑,你就安心吧!”
“你跑虽没跑,我看赖账势必要赖的!”
“老弟的帐,不赖一赖自然吃亏!谁让你主动送来银子包呢?哈哈哈哈哈……”
两位老友肆无忌惮说笑着。
说着说着,夏爷爷藏不住话,就说到了早上的事。
翁先生捻须,“我看夏延一向心性高傲,只怕一般的乡野女子入不了他的眼,娶南家那丫头,不过图她姿色尚可,想着给他做一房侍妾罢了,满意不满意……
夏爷爷有些薄醉,摇头晃脑也没太听清老友的话。
“满意!一定很满意,很满意……”
夏延今晚吃得倒是很满意!
他家娘子果然厨艺上佳,一样的调料一样的面,她煮出来的味道却非常不一样!
“娘子,这绿色菜蔬是何物?”
“小野蒜啊!我在篱笆边拔的,香不香?”
“香气异常!”
“现在还不是它最美味的季节,也有些老了,等秋冬或者明年春天,多挖些嫩的炒肉炒蛋,那才叫香!”
南蔷说着,有些口水泛滥,被这几天清汤寡水闹的,宝宝馋了,宝宝想吃肉啊!
夏延喝掉最后一口面汤,神色歉然地说:“家里生活清苦,委屈娘子了!”
“啊没有没有,我也是从小苦水里面泡大的孩子,以前孤儿院资金不足,院长妈妈带着我们挖野菜、采蘑菇……”
呀,掉马了……
还好夏延懵懵一脸没听懂的表情,不太聪明的亚子……
南蔷赶紧改口:“我们南家也一样,干一顿稀一顿的,我和妹妹不下地干活,都不敢多吃饭,生怕我爷瞪眼珠子!”
夏延摸摸她的头顶,“以后会好的,相信你夫君。”
“嗯!我相信……说起来,夏延,你都在读什么书,除了读书,还学别的什么吗?”
南蔷有时喜欢叫他名字,这在夏延所受的教育里面,是有违常礼的,不过她叫名字,叫相公,叫哥哥……他都喜欢……
“我问你呢,你好像还习武,院子里那些木桩,是练拳用的对不对?”
“嗯啊……从我会说话起,翁先生就开始教我识字、习武,我读史书,读兵书,也读诗词文章,不过就只是读书。”
“哦?什么意思?”
“别人读书为的是科举入仕,我读再多书也做不了官,哪怕像翁先生一样去教书,怕也是行不通的。”
“也不是这么说……你就没想过,整改一下容貌?”
夏延倏然抬头,“怎么你跟翁先生想的一样?”
“真有这个可能吗?”
这个时代?难道泡菜国引以为傲的整容术,早就在我中华大地上大放异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