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三人风尘仆仆的回到了药商刘全借给他们的宅院。刘全之前回想起来和沈清安他们说的,曾见过的那个目光凌厉周身泛着杀气的年轻男子便是慕容相如。
一番密谈后,三人休息了一晚。庐州证据事不宜迟,早到手早放心,次日一早几人便匆匆的离开罗城了。
本来一切顺利。三人从罗城出发,走水路到了寿州,正要从寿州离开前往庐州。谁知还没等出城门,便有人盯上了他们。
“难道是益州那边走漏的消息?”
慕容相如蹙眉,冷冽的眼中闪过杀意。他离开的那天晚上郝汶就离世了,难道是他身边的人走漏的消息?
来不及多想,三人为了躲避追兵,只得先想办法抽身。
可谁知那群人早有埋伏,沈康泰为了引开追兵吸引那些人的注意被伏,才换得慕容相如和沈安成得以逃脱。
“爹……”
沈安成哽咽着,慕容相如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不然沈二哥做的便成了徒劳。眼睁睁的看着那群人带走了沈康泰,两人眼中满是恨意,但对方人数众多,且都是官兵打扮,硬拼也只会被伏,两人只得从长计议。
这群人是寿州刺史李达派出的,借口以有贼人混入城中,严格控制城内城外之人的出入,在城中大肆搜索。
“原来是李家……”
慕容相如目光冰冷。
寿州李家和京中李家一个鼻孔出气,自是都不干净。想到京中那个任光禄大夫道貌岸然,还曾在自己儿时抱过自己的李老太爷,慕容相如眼中满是杀意。
当年之事,李家做了不少手脚,慕容家和沈家剩下的人被斩首就是李家京中吏部任职的二儿子李宽亲自主持的,如今得知慕容相如还活着的消息,李家人自是坐不住了,急着让在寿州任职的三儿子李达派人铲除。
……
街上官兵人数太多,且还有两人的画像,埋在城中的暗桩也不敢轻易动作。慕容相如和沈安成只能想尽办法先躲到暗桩的密室中,再从长计议。
自此他们便一直谋划如何救出沈康泰。尝试数次派出人手,但全部都徒劳而返。不过也不是一无所获,他们的人打探出沈康泰被关到了李家的密牢里,并打探出了密牢的位置。
正当慕容相如带着人商议如何从密牢中救出沈康泰时,李达显然是被京里催的急了,不得已放出沈康泰备受折磨要熬不了多久不行了的消息,引得慕容相如不得不提前出手。
“虽怀疑是陷阱,但那些人招数歹毒,爹爹在牢中肯定熬不住,慕容小叔决定铤而走险,带着几人乔装打扮前去营救爹爹。怕我担心,竟然连我也不曾说,我还是今日早上才得知的,我心中担心便想出去看看,谁知引来了官兵,还好遇到了长姐……”
沈安成一口气说了许多,虚弱的同时嗓子也有些发干。沈清安给他倒了一盏刚煮好的药茶,不仅有润喉解渴的功效,对他伤口的愈合也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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