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舅舅,还知道这天下,是朕的啊,朕还以为,舅舅早就忘了呢!”
梅瑞河低头跪下道:“微臣惶恐,不知皇上何意?”
“惶恐,朕看你是有恃无恐吧!”新庆帝对梅瑞河的反应不予理睬,挥手道,“下去吧。”
“是,微臣告退。”
等梅瑞河退出御书房,才发现自己背后已经完全湿透了。
自己对付夏秦和王用敬,难道错了吗?
不!
不会错的!
自己是皇上的亲舅舅,辅佐他登基,他怎么能忘恩负义呢?
两个无足轻重的人,不足为虑!
御书房内
新庆帝看着奏疏,忽然问道:“听说夏秦临刑前,有人去看过他,是何人啊?”
贾鸿道:“回皇上的话,是向开,浩州毁堤淹田案的苦主,当时就是他到大理寺找夏大人告状的。”
新庆帝沉默了片刻,说道:“夏秦的死,跟这个案子,也不无关系。”
贾鸿呆呆地侍立在旁,没有说话。
“倒是个知恩图报的。”
新庆帝想了想,然后吩咐道:“你去召他来,赏他黄金百两,编入御林军吧。”
“是,奴婢这就去办。”
肖翰听说王用敬的死因后,还有些恍惚,他没想到,当年同江县结识,高中迎娶,虽说有奉家算计的因素,可谁想到,王用敬为了另娶,竟然杀妻,自己也锒铛入狱,丢了性命。
也不知后来这位王夫人,是否事先知道奉氏的死因?
刘兰蓁看见他走神,抱着孩子道:“官人你闷闷不乐,可是在为那王用敬神伤?”
肖翰道:“官场凶险,本来以为新皇继位之初,能平静几年,谁知仍然如此。”
王用敬被杀,纵然有他自己不干净的缘故,但最重要的,还是被卷进了保皇派和外戚派的政治斗争中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富贵险中求,明知道凶险,不还是有人前仆后继吗?”刘兰蓁道。
“是啊,皇上一连折了两个臂膀,接下来,又不知谁要被推到前面了?”肖翰愁眉苦脸道,心中有些担心起沈钰。
刘兰蓁道:“吃一堑长一智,皇上得了这次的教训,再启用新人,一定会更加严格的。”
肖翰心头一跳,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危险啊!
望着老婆孩子,好一会儿才敛定心神。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重生一遭,也不能永远躲在安逸处,得过且过啊!
他有系统,怕个鸟啊!
刘兰蓁看着他笑道:“你怎么一会情绪低落,一会儿又高兴啊?”
“没什么,倒是这小子,又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