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哨知道,这是头冲下的时间太久了,这血液倒流的结果,没必要问,就看东哥怎么整治了。
魏震东给刘芸号脉,是悬浮号脉法,右手的手指做着号脉的动作,假装手下有病人的手婉,而刘芸的手婉,自然下垂,和号脉的手不着边界。
“东哥比师傅差点,可是也改变了,上趟雕嘴崖就是厉害!”
路哨是忍不住啊,非得要夸一句。
魏震东皱眉,瞪眼看路哨,吓的路哨赶忙低头。
“我是现学现卖,刚才睡着,梦中师爷教的,告诉你可以,不准出去说!”
路哨立刻抬头,高兴地回:“哎!哎!不说,不说!”
魏震东悬浮了刘芸两只手的脉,不说病症,退身,在脚下,捡起一根硬草棍,把草棍一头,放在牙齿尖磕,磕出了一个尖尖头,举着,扎在刘芸面部的水沟穴。
草棍针在水沟穴上,轻轻碰触,被魏震东用力一捻,刺破了皮肤,渗出一滴血来。
“小爬虫上来帮忙,把她弄到后排座位,你来开车,我们得赶紧回,得师傅再治,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路哨立刻上来帮忙,把刘芸顺出了驾驶位,在后排座位上坐好。
魏震东上车,倚在了刘芸身边,做以保护。
路哨疑虑地上车,不知这车还能不能开走,反正知道一点,油箱里的油没有漏出来。
“快,发动车子,不能耽搁!”
路哨拧钥匙打火,着了,挂挡,打方向,起步了。
路哨收到刘永哥的电话,告诉他们,车子已到了村口。
这边算是回来了,可路平那边错失了一次机会。
王水把老婆放在饭店里等,把饭店的人都打发走了,他不能走,他要留在老婆身边。
王水人在饭店,心早就分散了,找不着神医怎么办?
手机打个不停,不用给外人打,就是本店外出的员工打,也是够费工夫的。
“哎吆,哎吆,不行不行,我要死了,我心肝疼!”
这一声声叫唤,一开始王水训斥老婆,让她忍着点,找到神医就行。
后来怎么训斥也不管事了,就是疼,疼的在饭店折个子,这才让王水改变决定,还得去魏财那治。
“一窝傻子吧都,过去老找大夫来家里看,习惯了吧,就不能去大夫家吗?”
老婆呲牙咧嘴说出的话,王水真想上去给老婆两耳光。
“真是的,有这好主意怎不早说呢,走,赶紧走!”
王水把老婆扶到车上,开车就走。
老婆真的忍受不住,歪头在车上,哎吆声渐渐小了。
这下把王水吓坏了,立刻改主意,到友善堂诊所去。
觉得还是那里把牢,上次就是魏财给治好的,这次还得去,花多少钱也行!
路平在车里等了半天了,断定王水会来,等着吧。
突然一个电话,他立刻启动车子,回自己诊所。
路平的车子刚离开,王水的车子停在友善堂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