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财正在屋休息,这一觉睡的这个香啊,最香的是在梦中骂路平,破坏了他的生意,让他少收入。
梦可是没准,前一秒是路平,后一秒头像变成了刘芸,正朦朦胧胧的,跑也跑不了呢,听见了急促的敲门声,魏财从梦中醒来。
“谁呀?稍等!”
王水等不得,双手搀扶着老婆,用膀子用力撞门,门就虚掩着,一膀子就给撞开了,老婆倒地。
先是扶住,这会是拽着,硬是把倒地的老婆,拽进了屋。
魏财出后屋一看,王水夫妻俩,第一个治好的人,怎么又来了?
魏财稍一怀疑,一定是两口子打架了,把腿给打坏了吧,拖着进屋,赶紧上去帮忙,两人一起把病人扶到诊凳上。
“不行了大夫,上次治好了,没想到这么快又犯了,求你再给扎一针吧,没别的办法了!”
“慢慢说,怎么回事?”
“慢不了啊魏大夫,你没看吗,这都快要死了,进气多出气少啊!”
魏财一看,这次比上次厉害,不过,他心里有数,不管多厉害的病症,只要他一针下去,管保针到病除。
治病不愁,为何还不马上给治呢?
钱啊。
谈不好价钱怎么给治?
扎一针还不简单,手起手落,秒秒钟的事。
病人在诊凳上坐着,全靠王水扶着,等魏财伸手过来,摸摸病人的鼻息,王水稍一松懈,病人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魏财没注意,病人砸在了魏财的脚上。
魏财一撤脚,病人哇地一口黑墨水般的浓汤,吐在了魏财的脚面上。
魏财顿感脚面灼热,像是刚烧开滚烫的开水,浇在了上面,把魏财疼的,一屁股墩坐在了地上。
满屋子一股烧焦味,不细闻也闻得出,是烤肉味儿。
魏财特意看了下自己的脚面,上面有呕吐物,黏糊糊的恶心,并没有烫伤。
魏财心里发慌,脸色都变了,双手扶地起身,用手摸一下病人的额头,拔凉拔凉的。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病症?”
魏财在心里发出了大大的一个疑问,赶紧到诊台,拿体温计放在病人口腔,又拿听诊器,给病人听心脏。
王水有些着急了,问:“魏大夫,我说句不好听的,我上这找的是中医,不是西医,我就想看到,你拿针一扎,不想看到,西医的家伙式,要家伙式管事,我们早去医院了。”
魏财刚听完心脏,听出病人一个时辰之内死不了,万福,给了他这么长的时间,足以把价钱谈好,治起来眨眼的工夫。
“好吧,我这小诊所治不了,你还是去医院吧!”
魏财离开病人,说了一句,向卫生间走去。
“等等,我错了,我错了,哪个大夫也治不了,还得你费心,高抬贵手,一针下去就得,别和我一般见识啊!”
王水的老婆还在地上躺着呢,扶她起来都顾不上了,赶紧追着魏财,央求了一番。
魏财进卫生间,简单地把鞋上的呕吐物弄一弄,拿纸巾擦了半天,擦不净,沾水擦,有那么一个小点就是不下去。
王水站在卫生间门口,一边回头看着老婆,一边说:“又吐了,又吐了。”
说的魏财要想吐,抓住机会,问:“没事,我一针下去就好,你打算给多少钱吧?”
赤裸裸在要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