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
“咱俩必须死一个,魏财才肯放了另一个!”
“什么?”
“没什么,就当是猫玩老鼠的把戏!”
“不,我可以改!”
“怎么改?”
“改成猫捉老鼠的游戏,咱俩都能活!”
“怎么玩?”
小顺子出拳这个迅速,一拳打在了张龙州的鼻梁上,接着双手把住井壁,开始往上爬,边爬边喊:“大爷,上面的大爷,我拿到磨针了,把我救上去,我献磨针!”
“你给我下来吧!”
张龙州擦了一把鼻梁上的血,伸手把小顺子拉了下来。
“哗!哗!”
两锨土落了下来,随后下来一个柳条小筐。
“嘿嘿,送饭来了,有酒才好呢!”
小顺子嚷着,只有他自己知道,说这些是在给自己壮胆,接着伸手一摸,柳条小筐里是空的。
张龙州明白,说:“看来他们要玩真的,这意思是把磨针给他们送上去!”
“龙哥,说不清啊,就是有,也不能给啊,给了就没命了!”
“我也是这么想,不给,有也不给!”
这么严重的形势下,张龙州不想瞒了,他现在需要两只老鼠的智慧来对付猫。
小顺子一听就明白,但高兴不起来,他不相信龙哥说的,他俩死一个,没必要,这不是仇杀,这是求宝,可恨就可恨在上面这位不说话。
“磨针没丢和丢了也差不多,说句不客气的话,那玩意在魏老板手里是个玩意,在你手里就是个玩具!”
“什么意思?你就不怕我弄死你吗?”
“嘿嘿,我是心思明白了,上面那肉杠保着我呢,让我跟着你,是让我看着你,刚才我都没明白,在蹦子上,咱俩的待遇不一样,所以,我才不会怕龙哥呢!”
张龙州听着有道理,但他需要解决实际问题,正不知道如何说服小顺子呢,那个筐上去了。
“什么意思,不给机会了?”
张龙州把磨针拿了出来,边说边看着上拉的筐,想把磨针撇到筐里,甩了两下,出不了手。
小顺子灵机一动,说:“把磨针藏到井下,先让咱们上去,最后再把磨针拉上来,交换!”
“是个好主意,我们把衣服剌成条,编绳子,一头拴磨针,一头拴我们腰上!”
“说的轻巧,没刀子怎么剌?”
柳条小筐又下来了,这次很明显筐里不是空的,一把杀猪刀插在了筐底,刀子很明显,一抬头就能看见。
小顺子说:“这可不是让剌衣服的!”
张龙州也明白,说:“难了,磨针不能剌,这个柳条小筐也不是装人头的,肯定是个小物件,这要是剌不对,这筐老得下,到时候咱们就亏大发了!”
小顺子一跺脚说:“老鼠遇到哑巴猫也没辙,这猫不吃你,非要玩死你,奶奶的气都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