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震东看着吃惊的刘芸,又看看更听不明白的陆明阳,失礼地将双手按到了墙上,深深喘了两口气,猛地回头,拿架势,真想上去抓住刘芸,把她捏碎。
刘芸感到了凶狠,知道雕嘴崖上已无艾草,急的想出了一个斜办法,扭头快走。
魏震东一伸胳膊,手指够到了刘芸的脖领,往回一拉,把刘芸拽了回来。
陆明阳瞪着眼,单手一比划,比出了一个做手术开刀时,划破人体的动作,刚好把魏震东抓刘芸的手隔开,说:“比路平差远了,中医也得讲素质,想打架出去打,我就知道来俩废物,不是废物早把艾草送到了!”
陆明阳和魏震东喝过酒,尽管那次喝酒,魏震东是以司机的身份出现,但他知道,这是魏老中医的后代。
陆明阳对刘芸也认识,在有成诊所开业时,她们见过。
陆明阳这话说的有点重,说完了咂咂嘴。
魏震东说:“我要不听我爸的离开一会儿,现在就不是这个结果,看来是我害了师傅!”
刘芸急到一定时候,要崩箍了,被陆明阳一句窝囊废给说醒了。
刘芸说:“不是揽责任的时候,院长说吧,西医那么多药物,就没有一种药管用吗?非得用一味儿中药,还不是纯纯的中药,就是雕嘴崖上的一叶艾草,窝囊的人,我看是院长吧!”
最后一句,刘芸也不忘要报复一句,这也是个贼丫头。
陆明阳说:“你们的事儿我也不打听,什么雕嘴崖不雕嘴崖的,我更管不着,咱们都是了路平,要艾草的事儿,是路平自己说的,在他昏迷中,嘴角在动,我们听了半天,谁也没听清,还是我们吕美鸥主任听出来的,如果听错了或有误,你们去问问她去,她在心内科,也是在为路平着急。”
陆明阳说完,转身,直奔电梯而去。
魏震东急了,喊:“院长请留步!”
陆明阳停下,回转身,说:“我们回去要研究方案,医院不会看着路平这样离去,他也是我们医院的员工,我们会用尽全力的。”
魏震东匆忙走过来,说:“这么说,没有艾草也行,是吗?”
“亏你是中医世家的后代,当医生的有这么下保证的吗?这个问题从你口说出来,我都怀疑魏友善是怎么教的?”
陆明阳生气了,相当生气,在技术职业领域出问题,那是相当大的问题,不管是谁,他院长还是有这个杀威的。
陆明阳转回身,抬脚要进电梯,恰好电梯门关闭。
“陆院长,这是公共电梯,您要急,坐咱们医生的专用电梯。”
路过一位白大褂,提醒陆院长说。
魏震东说:“没时间说别的,我只想告诉院长,我和我爷爷都是路平的徒弟,请院长以后说我爷爷前,想到这一点!”
陆明阳一愣,他听说过这件事,在万人面前举行过拜师仪式,不过,在他看来,那些都是玩闹,谁会当真,滩河市拉出一个孩子也不会当真,但是,此刻陆明阳必须当真,因为路平说过,诊所里抓药的是他的徒弟,叫魏震东。
“这样说吧,路平的情况非常糟糕,气息越来越弱,如果不是在医院,恐怕早就……”
魏震东真较劲儿,抢话说:“陆院长,我们需要精简说话内容,我就想知道,如果没有艾草,还有什么方法救治我师傅没有?而不是说市医院有多强大,在维持我师傅的生命……”
陆明阳摇摇头,说:“你们没艾草,我也无能为力,医院做过多次会诊,尽力了!”
“路平得的是什么病?在医院一天开这么多中药方子,是不是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