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的思维还真是村干部的思维，越是急越转不过弯了，不对病，对人来。

陆明阳说：“看在你们都是孩子的份上，我不多说，事后有什么疑问，看病例报告，或请专家看病例报告都行，不奉陪了，我的时间有时候就是患者的生命！”

陆明阳说完，正好电梯门开启，他毫不犹豫迈步进去。

刘芸还在不服气中，嘟囔道：“这院长架子真大，诊所开业白敬他酒了，你说怎么办，咱们还能见到路平吗？”

“见到了又怎么样？要是真能换命，我愿把我的命换出去，救我师傅！”

刘芸很感动，说：“对呀！你算是说对了！”

“对什么呀？我的命不值钱，换不了！”

“我说的对你还不知道吗？路平这次昏迷不是病症，肯定和换命有关，这件事你不知道吗？我都知道！”

“我没听说呀？没人告诉我，什么换命？你说清楚！”

刘芸想：“这件事儿是从他爸那传出来了的，这小东子尽在崖上了，回来不和人接触，总是和他爸别着劲儿，也许真不知道。”

刘芸说：“我直接说了啊，刚才你给你爸送艾草去，现在用得着他了，快问问你爸怎么回事儿？他比咱们都清楚！”

“真的？”

“嗯，真的！”

魏震东拿手机拨号，嘴里磨叨：“快接、快接、快接啊！”

“喂爸？我有件事儿想问问爸……什么？爸知道我要问啥？……那好吧，爸快告诉我，我正在医院呢！……”

魏财在电话里，讲不出什么来，因为他最近没研究，但儿子来求，这是一次搭交情的机会，胡讲了一点以前的信息，话锋一转告诉儿子，路平需要的艾草，他已经用了，现在腿脚已经好利索，行走自如，别在他这儿惦记。

魏震东将手机挂了，说：“我没说要用艾草啊，我爸怎么知道呢？”

“那就对了，必须用！”

“哎？你急着走那会儿，我给你拽回来，你要干吗去？”

“现在用不上了，我是想把孙大爷用过的艾草，从他身体里再给挤出一点来，邪招，用不上。”

魏震东突然头脑疼痛，举拳头狠命地来回砸太阳穴，直到砸出一条信息来，停住。

“师傅的快乐值为零，记住了：零！零！零！”

魏震东大汗淋漓，慢慢的恢复过来，说：“小狼传意念遇到了阻力，重复给我强调‘零’。”

“小狼在哪儿？快把它叫来！”

“小狼在雕嘴崖，不知道小狼那边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