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给三个孩子递眼色,说:“这样,你们慢慢谈,我们还有事儿,我们要去忙了。”
牛柱站了半天了,不得不说话了,说:“教练先走吧,我再等等,等有消息了,我电话你们,啊!”
王雅说:“村长来之前,大家就讨论来,说村长打过赌,为了村子的利益,今年要让莲花村夺冠,这样才把我请来当教练,是这样吗?”
刘芸点头。
郝晨晨说:“所以你们说对了,刘芸姐给谁去请路神医,也不会给你们请,这要是让你们夺冠,她不比就认输了,以后这村长当的没面子。”
牛柱说:“是呀,我不走就盯着这一点呢,神医治的虽说不是马,是人,是人是马都一个样,针一扎,起来去比赛,还有什么比头,铁定的赢,到时候我一宣传,冠军我们让,让给你滩河村!”
刘广躺着,要起身,郝晨晨看见,过去摇床,把刘广摇的坐了起来,说:“没事儿,我坐着,站起来,走路都没事儿,就是你们阻止,包括组委会的人,都不让我骑马,更别说比赛了,你问问王教练,我们这骑马啊、摔跤啊,有点小伤的,胳臂腿断的,这都是稀松平常事儿,土大夫拧巴拧巴,时间一长,自然好,这屎到屁股门子上不让比赛,这不急嘛!”
赵夏月急急地说:“我以为你说什么事儿呢?说这个还不如躺下呢!”
刘广也犟,把双腿顺下来,耷拉到床边,想站到地上,被郝晨晨用手扶住,又掫了上去。
赵夏月更犟,拿出了打架的语气,说:“哈,你这是反了,怎么着,要下地出去,骑上马较量一圈?”
刘广脸憋的通红,喘了一口气,说:“明摆着,老天不向着咱们滩河村,我和赵夏月也给两位小师傅丢脸了,对不住了,晨晨和卢芳,耽误你们这么长时间。”
一个大男人,这几句话说完,要哭。
爱马喜欢比赛较劲之人啊,理解他这种心情的人,自然理解。
赵夏月先哭了,说:“可不嘛,原定今天开幕式,开模式完了,熟悉场地,热身赛,明天才正式比赛呢,谁知道变了,开幕式给挪到正式比赛之后去了,比赛没破记录,组委会先破了,可以写进吉尼斯了,害的我们没准备好,没进场地呢,摔了下来……”
“姐,姐,没事儿,没事儿阿姐!”
卢芳赶紧过去,抓住赵夏月的手,安慰她。
王雅说:“我理解你们的心情,我都理解,今年不行了,还有明年,明年我再来,好吗?”
牛柱低声说:“教练,我在这儿呢,摔的是对家,不是我,我能比赛,我要把冠军奖杯给您拿回来!”
“哦,哦,你看看,让你们把我整糊涂了,我不说了,不说了。”
牛柱说:“我可以让一步,让神医把你们的伤治好了,我不出去宣传,咱们比赛,到那时我赢了你们,你们更得服气!”
赵夏月说:“我突然明白了,神医治不了我们,村长姐更知道,现在神医自己病倒,治不了自己,更别提我们了,我们只有一个要求!”
赵夏月说到这儿,停住了,看向刘芸。
刘芸突然有了村长派头,说:“快说,别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