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王雅认定,她也翻译不了,好像请都请不到这方面的专家,请个类似的吧,时间上怕是来不及。
王雅要把这事办麻利了,走路打电话两不误,她把这个消息,电话通知了晨晨和卢芳,结果晨晨和卢芳早就知道了,还是她们向牛柱建议的,请他母亲来。
王雅知道这俩孩子在忙啥,问:“你们这孩子,网上查的资料怎么样了?”
“没有专业对口的,我们已经把‘马语’的视频资料发到网上了,看看谁能破译,我们正在等消息,妈妈不和您说了啊,来了一条,他说他能看懂,不过,他不说……”
王雅说:“骗子,那是在诈钱呢,别理他!”
“说了,说了,妈吆,这是哪国文字啊,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我是看不懂呀,妈不和您说了啊,卢芳正在查这是什么文。”
王雅一听就不对劲儿,喊:“别瞎耽误工夫了,有资料就查,没资料早点休息!”
王雅生气地挂机,抬头看见两步远的地方,站着牛柱,笑嘻嘻地看着她。
“怎么,有答案了?”
“哪呀,我爸来火了,一马鞭子抽到了马嘴岔子,抽的马好像骂了句‘混蛋’,嘴唇就再也不哆嗦了,好了!”
王雅听说病症没了,气更大了,说:“看来还是病?”
“谁知道呢?你儿子说是唇语,我爸说是病!”
王雅用手摸了摸,没有鞭子,气愤地说:“你一点不实在,你不是冠军的料,这教练我不给你当!”
“教练教练,你别生气啊,您,我们这地方都说你,我还不习惯用您,您别生气,这一套是您儿子晨晨教的,他说报我爸您来,报他您不来!”
“噗呲”
王雅被气笑了,继续迈步,打牛柱身边路过,故意躲了他一下。
教练和儿子的对话,早让牛根生听见了,见王雅向家里走来,笑着迎出来,给王雅做了个请的手势。
豹眼驹拴在看病的柱子上,是两根儿并排柱子前的一根儿,这是给牲口看病前后拴的地方。
王雅说:“好吧,我先走,让我来看一眼,多少我也给个建议。”
牛根生最怕有人比他懂行,脸子立刻耷拉下来,喊:“小柱子,这马没病,你们要能给看出病来,我倒搭十万牵走!”
牛柱故意气他爸,说:“好来爸,这马十万可不止啊,这马是咱家的宝马,豹眼驹啊!”
“狗屁,瞎起名字!”
牛根生的话音刚落,打马那边传来了同样的声音,同样的话:“狗屁,瞎起名字!”
“谁?谁在学我骂人?”
显然,牛根生听出来了,这话不是王雅说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