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难办了,咱这儿地你还不知道吗?挨着林子这么近,钻进林子,哪儿找去啊?”
“就是啊,我的姑奶奶,咱们还是坏事儿了,就等着挨抓吧!”
“唉,不对啊,神医要是醒了,肯定拿上他的针啊,这针不拿就走了,肯定不对!”
“送给咱俩了呗,这还用问!”
“别做美梦了,这针不是送的,是咱俩偷的,再说了,送也得临走说一声啊,好歹落个人情不是?”
“对对对,这人没醒走的!”
“没……没醒?怎么走?”
“不管他了,咱呀,这针到手了,咱赶紧办事儿,正好不误赛马大赛,这是天助咱俩成功!”
“等等,咱们还得附近找找,免得半夜他偷袭咱俩!”
“对对,你说的有道理,咱们多亏是俩人,要一个人啊,他早起来着呼咱俩了,看咱俩人呢,弄不过,偷偷跑了!”
“听说神医这个功,那个功的,这人啊,不管是谁,一有病,保管不行,咱俩啊就沾了路平有病的光了,不然再加上俩咱俩也不成啊,听说一堆小痞子,都让他给定那了。”
“你这一说我开窍了,他躲起来了,一个不会走,一个不会报警,咱啊就放心地干咱的吧!”
“说说你的理由?”
杨磊说:“你咋这么笨呢?那个路什么什么不在咱手呢嘛,神医是干什么来了,他是见他爹来了,没见着爹,他就走啊,不会,这是第一,第二呢,报警多掉价啊,凡是能人,都自己解决,不会借助外力,放心吧啊。”
“看来说了半天没白说,越说越清楚,越说越明白,还得说!”
“说你个头啊,赶紧牵马!”
“牵马?马也没了!就这么个工夫,刚还在呢!”
“你他妈瞎眼啊,马那不在那卧着呢吗?看底下,别往高了看,坡坎子那!”
“哎吆,我的祖宗,马都知道,在那等上了嗨!”
“这是吃饱了,走走走,扎针去!”
“扎吧,扎完了,咱俩一骑,一眨眼,滩河市去了,不怕神医晚上来偷袭!”
“也对,神医在林子边养伤呢,等他养好了,咱这比赛也结束了,只要他爹不出事儿,大不了把针还给他就得了。”
“还?还什么还!以后咱就是神医,一人一个礼拜,倒替班拿着,他啊,就是个要饭花子!”
“要饭花子都不如,又做回废材去了,什么也干不了!”
两个人来到10米远的土坡子,实际上就是地堎,下面有个小水渠,这马卧在地堎上,闲着没事吧嗒嘴。
到跟前了,两个人讲好,四个蹄子都扎,一人扎俩,为了公平起见,一人扎一面,既有前蹄,又有后蹄。
赵雷先来,扎得,又递给杨磊。
这匹马相当老实,除了吧嗒嘴外,整个身子一动不动。
扎完后,马自动站了起来,俩人先后飞身上马,马一迈步,腾空而起,这速度,只听耳旁有风声,不见马奔跑。
骑在马上的人不知道,马蹄后面有四个风火轮。
路平去了哪里?
现在路平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来到雕嘴崖顶。
就在刚刚杨磊梦幻打气球时,天空中出现的不是一个气球,是飞过来的一只老雕翅膀带着的一个气泡。
两个人忙着打斗,老雕丢弃气泡,唤起来路平,迷糊中路平骑到老雕背上,老雕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