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震东嘿嘿一笑,说:“马队也叫我小东子了,好,等一会儿马队得帮我一个忙,放我爸他们回去。”
马明睿点点头,说:“好吧,医学上的事儿我不管,剩下来的事儿,他们完全可以离开我这儿。”
魏财领着路顺宝走了进来。
魏震东说:“路叔过来,看到桌上的这个匣子了吗?”
路顺宝走近桌子,看桌上的匣子,说:“这是杨久家的匣子,怎么跑这儿来了?”
“叔,这个你先别管,我打开,你看里面的东西,看好了,你认识不认识?”
魏震东说着,打开了匣子,金条在路顺宝的眼前金光闪闪。
路顺宝立刻用手捂眼睛,说:“这些不是我偷的,是……你们别抓我,这么多我是不是出不来了啊?”
魏震东说:“叔你看啊,我给你变个戏法。”
魏财说:“等等,儿子啊,老爸来给变行吗?”
路哨说:“真是的,你一说结果不就结了嘛,啰嗦!”
刘芸说:“小爬虫你懂啥,这么顽固的人不演示,他能信?说多少话都是白费口舌!”
魏震东冲他爸点头,说:“匣子你不能动,我给你一根儿,不过,我把话说前头,你变不了!”
马明睿先搭腔了,问:“为啥?”
魏震东回:“我爸不是用这个药的人,这间屋子里,除了路哨和我,别人谁都变不了,懂了吧?这就是这味儿药的神奇,不让你用,想用你也用不了!”
路哨说:“就是,这药有迷惑性,但我能变,我也用不了,必须是东哥用。”
魏财迫不及待了,见魏震东伸手拿出一条来,立刻抢到了手,攥在手心左右摇晃地按,后又呲牙咧嘴地按。
按不动啊,什么怪动作、怪相都有。
魏财不想松手啊,接着举起另一只手来磕。
魏财想的可不是变成土坷垃玩,他是想证明他也能用,这宝贝到了手里了,怎么也得听他的,给他赚钱啊!
马明睿看着着急,说:“别费劲儿了,人家放在手里一下,你这是几下了?”
魏财听马队这么说,生气了,把金条倒手,拿出磨针来,启动意念,用针尖上去一顶。
“开!开!开!”
金条纹丝未动,再一看,他抓磨针的袖口,连开了三道口子,布条耷拉开来。
魏财脑门的汗,“唰”地流了下来,乖乖将金条递给了儿子。
“啪啪啪!”
路哨鼓掌,渲染气氛说:“你看是吧,这东西是我和大爷一起在山洼捡到的,我就知道它不是金子,但我不知道它是宝,感谢大爷识货,险些在山洼废弃了。”
路顺宝瞪起了眼睛,说:“别在这里给我打哑谜了,金条不还是那根儿金条嘛,你就说不是我偷的,别抓我就得了,你们……你们这是怕我儿子呀?是不?”
没人搭理路顺宝。
魏震东把抓金条的手,举到路叔眼前,来回摆摆,用手一攥,伸展开手掌,金条变成了土坷垃。
路哨说:“看到了吧,不费吹灰之力,手一碰就变,碰到一点,整条都变了,如果手指一撮,都碎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在山上一摸就知道!”
刘芸问:“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