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哨摸头,不好意思地说:“嘿嘿,有点吹了,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魏震东说:“信了吗叔,这不是金条,这是一味儿药,来自山洼的中药材,回去别疯跑了啊?”
路顺宝眯着眼,猛地睁开了,说:“我知道了,这味儿药叫大黄芩,我小时候上山刨过,能卖不少钱呢。”
路哨说:“对对,雕嘴崖附近的大黄芩和别处的不一样,我也听老人说过。”
魏财不爱听了,说:“都别瞎说了,什么黄芩也不会变?问题是在咱们手变不了,就挑那么一两个人,谁能给我解释,让我服?”
路哨说:“这还不简单嘛,我路平哥有狼牙针,还不是别人不能使,就我哥自己使,这黄芩是特意给我东哥使的,别人啊做梦去吧!”
魏财渐渐低下了头。
魏震东问:“马队,这个案子,你看还有什么说头没有?”
马明睿说:“你们争辩也好,什么也好,是你们医学上的事儿,我这里没有了!”
“好,那让我爸她们都回吧,也别在这儿添乱了。”
“好,几位可以走了!”
魏震东说:“刘村长辛苦一趟,把我爸、路叔和小爬虫都送回去,你再来接我一趟,但你要记住,你刚才开车跑的时候,是我给你用刀削针偷偷消除了你的酒气,让你清醒如初了,不然交警找上你,又给我添乱。”
刘芸方想起来,是呀,自己醉过,坐魏震东开的车上还醉的不行呢,于是,在心里谢了小东子,迈步出门。
几个人走后,马明睿想起了,要给小东子倒杯水喝。
魏震东说:“马队想想看,我们还有件事儿没有完成,算是第二件事儿吧!”
马明睿笑了,说:“我知道,高人那件事儿!”
魏震东给马队竖了下大拇指。
马队说:“现在没人,你可以跟我说实话了,我看看能不能帮上你?”
魏震东说:“马队理解错了,这件事儿你帮不了我,得我自己解决。”
“刚才我让刘芸再回来接我,其实我怕她这次非得也让我跟着走,我不是玩失踪,我可能要遇到麻烦。”
“什么麻烦?”
“就是第二件事儿的麻烦,到现在我才忽然理解,我师傅遇到了比我还大的麻烦,是故意不让我们找到,那么我不知道我会怎样?”
“你就别给我绕弯子了,把话说清楚!”
“马队啊,我不是不想跟你说清楚,刚才我问你话是有意思的,可你的回答,让我没法跟你说清楚,意思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你还是不相信,还是在怀疑!”
马明睿心里十分清楚,直接说:“你让我相信那位高人去了淤泥滩吗?我也不是不信,当时是不信,现在我可以选择相信你,但我得跟别人,我的领导,我的同事,想了解这个案子的人,等等解释啊,我怎么解释,谁能相信我?”
魏震东笑了,明白了马队的苦衷,说:“写在纸上的你随便吧,别人怎么理解怎么来,可我要跟你说的,我做不到完全真实,是我的真实。”
马队说:“那位高人去了淤泥滩,还是这件事?”
“对!”
魏震东还是没有说出,最主要的是,他说出了这件事,要面临着不知怎样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