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芹正要快步离开,忽听的一辆车停了下来,车上下来的人,正向这个大门口走来,吓得她赶紧将身子贴在了门边,听听外面的动静。
忽然传来了说话声,她一听声音听出来了,这是会做工作的刘芸,听着脚步声没走近,小心地斜过身子,从门缝往外瞧瞧,看到了王雅。
赵芹不知道刘芸在和谁说话,看不见人,用眼珠子在门缝调着方向找一找,没找见。
又一辆车来,是路平。
赵芹下了死心,不管外面的人怎么晃荡门,她就是不给开,如果外面的人跳墙过来,她就倒地装死。
主意拿定,担心随之而来,就怕这个时候牛柱回来,她不给开门会被揭穿,装死也会被揭穿,心里盼望着儿子别回来。
真是有好事,外面的人没来给她添麻烦,很快的就听见车子开走了。
赵芹这次是不敢开门看了,万一留下个埋伏就坏事,因为路平的出现是最大的危险信号,这个神医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啊,何况疯传他失踪了,这不出现了嘛!
赵芹蹑手蹑脚离开,在路过豹眼驹时,看了豹眼驹一眼,豹眼驹也在看她,好像是还给她挤出了几滴眼泪。
赵芹心想:“这五花大绑的,看来是想让我去救它,不行啊,你还是受会儿罪吧,这老头子还要用你呢!”
牛根生从屋里门缝探出个头来,喊:“快走啊你倒是,看那马干什么呢?”
赵芹赶紧给老头子摆手,不让他说话,小碎步踢里螳螂地上了房屋台阶,推门进屋。
“哎呀,哎呀,吓死我了!”
“你没死,你喘气在门那又贴又瞧的,这哪是死了,这是特工!”
“少开玩笑,你说我看见谁了?”
“我猜不到,咱这是兽医家,来的人多了,再说了,管他谁呢,办咱们的!”
“路平,路神医!”
“啥?咋是他?”
“是他咋的了?你不早就说他没失踪,他不会失踪也不会出远门吗?这不让你说着了吗?你怎么不高兴了?看你那脸子拉耷着,跟驴脸也似的!”
牛根生一啄牙花子,自语道:“哎呀,这么快就回来了,怕是不好办啊,瞒不住啊,要是没有王雅,他肯定不上咱这来,这下,他那隔空诊脉……”
赵芹挤咕挤咕眼,说:“要不这样,咱们现在就下手,让它再拉出一根儿来,然后我在家,你赶紧把它转移了!”
“不妥!没处藏,藏哪就会被他知道!”
“看看把你吓的,有那么神吗?咱们牵到大山林子里去,他上哪隔空去?诊个棒槌的脉?”
“这个我能不知道吗?咱们家不是有个内鬼吗?你瞒的了别人能瞒得住你儿子?”
“也是啊,他走时这马在院子里拴着,他再回来,这马就没了,他还不得要啊,这个……这个……哎呀,你快想办法吧!”
“藏倒是个法儿,关键是藏哪儿?”
赵芹说:“近处肯定不行,你说那什么会诊脉,你儿子也能找到,没别处啊,只有原始森林,那里哑谜,对面碰着人都看不见,离的草坡还近,能让马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