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真是没见过这样的,自己都说的如此清楚了,这个体还要发问,于是回答的更加肯定。
“我是治病救人的,不是害人的,马也是生命,把心挖了,不就死了吗?这样的事儿你三番五次让我做,而且用这么多狼的命做代价,你这个体不是什么好东西,太可恶了,我真不希望再见到你,去死吧你!”
“啪!啪!啪!”
这个体有手,路平听到了拍巴掌声,没什么可形容的了,这个体看来把人的那一套都学去了,反正这个体现在不会吃了路平,路平反而不怕了。
“太没劲儿了,我说的是最普通的话,最基本的道理,竟然能听到你的掌声,俗,你是个俗体!”
“我知道,你是无可奈何了,我鼓励你不对,批评你不对,我什么都不怪你,因为你不了解我,就连我是什么,你都是第一次听说,不过还好,你是第一位听到我是体的人!”
路平问:“什么意思,我的思维好像被你套住了?我怎么想不了别的,全部都在一些疑问上,这些疑问一会儿跑到我眼前,我眼冒金星,一会儿跑到我头脑里,我头脑膨胀,一会儿又跑到我心头,我心情迷乱,这……”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接触了,每次接触我都在试着吸收你,只不过效果都不明显,唯独这次效果比上两次好!”
路平重重地说:“我们不是第一次接触?”
“这你还怀疑什么呢?我说过,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我说的有道理,你不过把我的话在耳边一扫而过,抓不住重点词语,之前你有悟性,是悟到的现象,现在变了,这悟性在扩大!”
路平说:“我想起来了,之前你不让我进你的体,就是那个光线圈,我怀疑过你,是在拖时间,不知道你要等什么,或有什么鬼把戏,现在你还在跟我说有的没的,我懂的不懂的,更加证实了你在拖时间,痛快点吧,我还真有事儿,我不能在这儿瞎耽误工夫!”
“我没拦着你走,你随便走,也不是我要和你说,是你要问,耽误你点时间,你怪不到我啊,告诉你这个小气鬼!”
路平什么都不说,抬脚就走,走出去很远,回头一看,和先前一样,心里数着一百米,实际也就十米,又回过头来,低头看脚下,咬咬牙,抬脚努力向前,速度很快,能觉出是在上坡,也不累,这次是上到了两百米,再往前一迈步,踏到了一个滑板上,出出溜溜又回到了原处。
你说气不气?
路平不气才怪!
路平稳稳站立,运气到双掌,猛地推出,突然有股热浪向他面颊压来,躲不掉、离不开,热浪贴到了脸上,给他身体注入一股温暖的力。
“这么友好吗?”
路平心里想了一句,收功站立,热浪消失。
“现在可是黑夜啊,大概快到子时了吧?”
路平想生气,气不上来啊,但是这个体的阳奉阴违必须揭穿。
“你这个体啊,嘴上说让我走,脚下却下绊子,错乱了我的行走距离,要出你的控制范围了吧,你又用滑车把我滑回来,你到底要我干什么?这不死不活的难受!”
“刚才你说对了一件事儿,我是在让你等,不是等时间那个概念,我是让你等方位,等你内心的方位,必须是有一个方位刚刚好才行!”
路平有些心急了,问:“什么意思?”
“很简单,当你摆布不了的时候,就比如现在,现在你开始心急了,我要等着把你的心急磨下去,让你那个神医的平稳期再上一个新的台阶,就是这个意思!”
路平实在是听不懂,摇头。
“你一开始也没诚心地问我,都是在打散拳,可能疑问太多了,一下子想知道,这胃口这么大,吃的下吗?”
路平无任何反应。
“好吧,先说两件事儿,我给你说透一点,看看你明白不?”
路平不想问来着,可没有管住嘴,又问:“哪两件?”
“我认识你这件和让你挖豹眼驹心这件!”
“啊?”
路平已经习惯在体的面前不惊讶了,无论发生什么事儿都是见怪不怪,可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听见这两件事后惊呼了一声。
“哎,如果你不是雕嘴崖选中的人物,或许我们见不了面,或许我不会主动提出告诉你,这些问题应该你想到后提到,把问题交给我,让我来回答你,像你现在这样的,我来直接告诉你,我倒怀疑雕嘴崖选错了人,你可是万年之选啊!
一个万年之选让路平感到头大!
如此看不起路平怎么可以?
这个体究竟是什么?一个神乎其神的神医,在体眼里,真的是一条虫子?!
语言的刺激,对了人,对了点,灵感呼地来了。
答案在路平的头脑里闪了一下,让路平紧紧地抓住。
路平肯定地说:“我知道,我先说!”
路平的抢答很没效果,听不见体的任何信息。
路平忽然意识到,也许谈话很顺利,就因为这样,才拐了许多弯,搞得他在体面前失去了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