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这是相信了体,在试着认可体。
路平说:“一次是路障,一次是路陷,这两次奇怪的现象肯定是你,体!”
“啪!啪!啪!”
掌声响完,体说:“我先给你鼓个掌,不过路陷不是我,我给你个提示,只要平时不能飞,飞起来的都与我有关!”
路平眨眨眼,心想:“骑枣红马飞起来上雕嘴崖顶肯定是,金豹的旋风车技也应该是,那么路陷不是,为什么?”
“我看你又在想问题了吧?赶紧回答下一个问题!”
路平疑惑,心中充满了焦虑,心想:“下一个问题太过悲惨,自己做都不愿意做,回答该怎么说?”
“好吧,这一件得靠你想象,现在我判断你走不出你的误区了,那么这件还是我告诉你吧!”
路平立刻注意听,这件可是他下不去手的要杀害豹眼驹啊,光这一件还好说,后面又跟着一件,献给恶狼王。
这就是问题的妙处,如果没有后面的献给恶狼王,路平也许能领悟到,就是他得把豹眼驹破解了。
破解的方式是,如果不说豹眼驹,说一匹马,路平会生出许多新的想法,因为豹眼驹他熟悉,他认识,而且已经弄到了他面前,这个障眼法搞的,把个神医的思维闭合了。
路平聚中了所有精力听,可听了半天,听不到回话声音。
一阵风刮过来,这次的风冷飕飕,贴着路平的脸颊刮过,有小刀片剌痛感。
这是秋季的夜,一会儿热风,一会儿凉风,而且这风专门喜欢路平的面部,似乎风的底层就到脖领,上面就到头发梢,身上、手背都无风感。
路平迎风睁眼,看不到风的形状,忽然间路平意识到自己魔怔了,本来风就是无形状,现在却要去寻找形状。
“体,你累了,是歇着吗?还是怎得?”
听不到回答,路平开始看体,看到了变化,体型没变,变的是光的亮度。
亮度暗淡了,灰蒙蒙的,上面更看不到有类似悬吊着的灯的东西。
路平又细看,看出了光线圈里的变化,光的照射角度变了,由原先的从上往下照,掉了过来,现在是由下往上照。
路平又想说真是奇了怪了啊,没开口,传来了体的声音。
“你回头看,看一眼你就明白了!”
路平立刻回头看,看到身后出现一块屏幕,类似老人讲过的露天电影的屏幕,但没有黑框边。
屏幕上的一个画面,就一个马头的画面,马头渐渐清晰,是豹眼驹。
这让路平感到太不可思议了,豹眼驹把所有影像都留下了吗?这里是天然的录像场所?
“不要想问题,好好观看!”
路平冷静下来,转过去身子,调正,感到身后有把椅子,伸手一摸,正是下山时坐过的骨架子椅,坐下去,呼地又站起身来。
“唰!”
满身的冷汗落了下来,顿时湿透了衬衣。
“坐下看,也该给你把座椅了,两个时辰了就这么站着,还走动,你是好体力啊!”
路平没动身,说:“我现在才知道你们的用场!”
“什么用场?说清楚!”
“我一开始看到了野狼在厮杀,被杀死的狼,最后成了一个狼骨架子,把骨架子串起来,我一直不明白你们要这个东西干什么,原来是回去做了桌子、椅子,用来消遣的,可恶,真是可恶!”
“你看到桌子了?当医生的要实事求是,不能光凭想象,这一点你不合格!”
“我考取了证件,我们那不需要你说的合格!”
“嘴犟!这个先不说你,给你把椅子坐,你不坐,又生出事端来,当医生的,尤其是野外医生,要学会适应任何条件,你倒好,眼里无物,给你的‘神医’称号,分量不够!”
“你不过就是个‘体’,你要这样评价我,我也没的说,随你吧!”
“好了,和你说话的工夫,画面我已调试完了,注意看,现在就正式开始了!”
路平虽然一直睁着眼,可是精力一分散,似乎没有看前面,此刻一看,刚才有的屏幕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平台,就像是戏剧舞台上的一个台面,在自己眼前十米的地方出现。
舞台上没有灯光,却能看见上面的景象,而且是立体的,逼真到近乎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