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财把自己惊吓中最真实的一面,展示给了张龙州,这可不在他的预料范围之内,说明狼牙针不是他刚才认为的那样。
“我哪知道啊?我这不是求您了吗?不行我再给您磕头,您是一定有办法的,魏总,您就别吓我了,龙州受不了啊!”
张龙州手托着手,不方便用双手撑地,把头触到地上啊,只好盼着魏财过来帮他。
“好吧,现在我可不犯傻了,我答应给你治,但我不先给你治,一个时辰之内你的手没事儿,手没事儿,你的心脏就没事儿,心脏没事儿你的命就没事儿,容功夫!”
魏财突然镇定了,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先绕了一个小湾子,本来可以一口气把话说完,停住了,要听听张龙州的反应。
“魏总啊,我张龙州人是您的人,命是您的命,要啥给啥,您就想想怎么治吧,我怕万一……”
张龙州感到手心手背微疼,有一根线揪着心尖疼,而且越来越明显,所以说着话脸上汗就下来了,这个急啊。
“哈哈,我一向觉得你很实在,可是我怎么感觉你现在要耍滑了?”
“没有啊魏总,对您我不敢啊!”
“那好,说一件最简单的事儿,我再次问你这个问题,我让你干什么去了?”
“您……您让龙州去送东哥,把东哥送到温泉去,让李总,照顾他……”
“送到了吗?”
“这个……这个……没有……”
魏财看了看张龙州的手,说:“人没送到,时间够长的了,你又回来让我给你治手,想蒙混过关,你想得倒真美啊!”
“不是……不是……”
魏财移步靠近诊桌,抬手一拍诊桌,高声问:“不是什么?你把我儿子给弄哪儿去了?”
“我没有啊,不是我弄的啊,是李……是李奔楞给拉走了!”
“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张龙州跪都跪不住了,瘫了下去,说:“魏总啊,事情是这样的,我实话实说啊……”
张龙州把整个情况如实地说了一遍,没有落下任何一个细节,怕魏财不相信,又起身,咬破了自己好手的中指,在地上点着血发毒誓。
“好了,按你刚才的话,这个李奔楞和刚才进来的这位,都不是人!”
“您想啊,李奔楞怎么大白天的就能上我的车呢?上车一句话也不说,说话的可都是跤爷,怕是缠上跤爷了,进屋卯一头就走!”
“哈哈哈,凭空弄出一个跤爷来,我看都是冲我这狼牙针来的,你也是怕了李奔楞,谁上车你也说是李奔楞,现在你就把李奔楞给我找来!”
魏财说的相当得意,是在为有狼牙针而得意。
张龙州一听,这是不想给他治啊,猛地起身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