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一弄吧,立见效果,虎口的血可以慢慢往纱布里渗,不至于因为失血过多导致休克。
对于吴冬闲来说,这是解决了一个小问题,大问题凸显出来,从手腕开始往里,正在胖肿。
“小东子,这里哪有蛇?怎么会来的蛇毒?你会不会搞错啊?”
“不会,百分百剧毒蛇毒!”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的手和胳膊都得保住啊,我是跤爷,没了手我怎么当跤爷,这不成了滩河市的笑话了吗?”
“对!男人就得要面子,跤爷挺住,小东子在想办法!”
“奶奶的,对付这东西我真用不上劲儿啊,我和李奔楞一个怂样,都用不上劲儿!”
魏震东伸手,对着他爸的面颊,狠狠甩了过去。
“啪……”
魏财根本没留意,这逼兜扇的,半拉脸实实在在地挨上,手指尖又划着鼻尖过去,带动鼻尖颤动着,有了非凡的效果。
“妈……啊?”
魏财整个人清醒了,从刚刚看着磨针舞动的发迷中清醒过来,发现是儿子给的他这一下,又注意到现场的状况,觉得这里边就该儿子打醒他。
对儿子怒视,表达了对这件事的处理态度。
“爸,赶紧去止住蛇毒!”
魏财除了研究磨针,开点零药,哪会这个,不过,他可是立刻就有办法,说:“这定是雕嘴崖上的蛇毒,诊所里没药可治,需上到崖顶去取!”
这话说的可是太有道理了,屋里的人听得见的听不见的,没人不服。
拉张龙州的这辆车,可是从雕嘴崖回来的,而且那蛇就挂在方向盘上,是被魏震东拽下来扔到菜地,眼看着爬走的。
对别人听着对,对吴冬闲可是绝命的话。
“哇呀呀,张龙州想拉我去也,奶奶的,张办事太绝,到那边,你是不想让我再当跤爷啊!”
就这一句话提醒了李奔楞,他不再推着张龙州转椅子,而是停住,往自己身前一拽,身体后撤,把张龙州拽下了椅子,可是自己的手抓死把,松不开,眼看着要头碰头,猛劲抽手,看着张龙州趴在地上,自己赶紧活动手指。
“小蛇小蛇,听我的,把毒液止住,救救保护我的人!”
小蛇刚才属于误伤,只因吴冬闲来的太突然,不咬一口,当时就败了,摆脱了吴冬闲,才可坚持这么久。
魏震东的呼唤,让小蛇心软,只能放弃这次毁掉磨针的机会,来吸出吴冬闲身体里的剧毒。
“当啷!”
在空中悬挂的磨针落地,一条小蛇猛地缠到了吴冬闲的手臂上,吴冬闲刚要甩掉这蛇,听到魏震东的强硬语气。
“别动!稍等就好!”
魏震东刚说完,小蛇落地,身子翻滚两下,屈卷起来。
吴冬闲感到虎口冰凉,再一看,胖肿的手臂消退,一时不知是感谢小蛇还是感谢魏震东,低头再看,小蛇在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