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先瞒一段时间不难吧?”
苏牧自然明白这件事瞒不住老郑头,只能让她先瞒一段时间,以后真知道了也无妨,他与这对父女已经打了三个月的交道,对他们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
“不,不难。”小酒娘点点头。
苏牧又道:“帮我把头酒和中酒封一下口,我这便回去了。”
“公子饿了吗?”
“哎呀,此时做面来不及了。”
“公子要不要吃两个馒头充饥?”
“我这就去热一下。”
小酒娘略有些不舍,语出慌乱,连连惊诧。
苏牧笑着摇了摇头:“不必了,你忙了这么久也挺累的,好好休息一下吧!”
“那,那好吧!公子稍等片刻。”
小酒娘说着转身回了酿酒的房间,取来油纸和胶泥将中酒封好,轻抿樱唇,纠结了一下,拿起提酒提出半提头酒,轻抿一小下,舔舔觉得不过瘾,旋即一口饮下。
顿时被辣的香舌儿直吐。
“哈~”
“这酒好辣呀!怪不得公子不让喝呢!”
说着将油纸盖上,又用胶泥密封好。
苏牧见她抱着两酒坛出来,脸上红扑扑的,煞是可爱,笑道:“饮不来酒,就不要碰。”
他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此时已经有些头晕,这具身体从来没接触过四十度左右的酒,乍一接触反应很是强烈。
“哪有~”小酒娘嘤咛一声,将两个酒坛放在桌上,心中直是一阵发虚,生怕被苏牧知道她偷喝了头酒。
她低估了头酒的猛烈程度,七十多度的酒,已经不能称之为酒了,而是酒精。
说话间小酒娘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眼睛有点发直,连带口齿也有些不清了:“公纸~,头,头好阴啊!”
苏牧:“......”
这么容易就醉了?
她也没喝多少啊!
小酒娘只感觉头晕目眩,生怕在苏牧面前露出丑态,转身想要回房休息,但脚步一动,身子便倾倒而去。
“哎,唔,呀——”
她此时整个身体都软了,更别提脚了,哪里还走的动路。
苏牧见此急忙起身一扶,她娇软的身子跟剃去了骨头一般,软软的瘫在了他怀里。
此处空气中到处弥漫的酒香,本就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人的神经,软香如玉的娇躯入怀,让苏牧的心神瞬间失守。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即便每晚与妻子沈云初数次交战,第二日仍旧有晨起的迹象,怎能禁得住这等诱惑。
苏牧怔了片刻,将这不该有的欲望压下去,抱起小酒娘,进入隔壁一个狭小的房间。
房间内只有一张木板床,床上铺着被褥,看着整洁的样子,像是她临时休息的地方。
苏牧抱着她走到床边,却发现她两只雪白的玉臂正勾着自己的脖子,死死不肯松手,心中无奈一叹。
俊俏的小酒娘口中呢喃细语:“公纸......别......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