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打趣道:“你真是个小机灵鬼。”
“那当然了,否则怎么,怎么追的到你......”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的听不到了。
苏牧叹道:“你怎么就惦记上我了呢?”
郑婉清抿嘴笑道:“那条街上就属你生的清秀呀!人家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那时候我有主了啊!”
“我才没想到那么多呢!就是心里喜欢你。”郑婉清抬眸看向苏牧,好奇道:“你每天去我家的酒馆,就,就没喜欢上人家吗?”
苏牧抿嘴笑道:“你想听真话?”
“当然了。”郑婉清嘟嘴儿,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好奇。
苏牧干咳了一声,不好意思道:“我那时候其实觉得你挺养眼的,总忍不住去你家的酒馆看你。”
“原来你......”郑婉清闻言面露惊喜,不过很快又生气道:“那你为何总是装作若无其事的?”
苏牧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朱唇,“因为那时候我不是个自由的人。”
郑婉清眨眼道:“后来不也不自由?”
苏牧的手在她的腰部缓缓轻抚着,笑道:“还不都是你被引诱的,你还好意思问来问我。”
郑婉清羞羞地藏在他怀里,磕绊道:“有,有点冷,咱们回,回房间里去吧!”
苏牧点了点头,拥着她往前院走去。
......
几日时间过去。
贺国内乱的消息传到了东京城。
在大魏朝堂上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对于贺国的内乱,朝堂上分成了两派,一派力主坐山观虎斗,是为保守派,一派想要暗中扶持贺国叛军,是为激进派。
宰相徐济力主扶持贺国叛军,副宰相梁修齐力主观望。
两派围绕此事,在朝会上吵的不可开交。
苏牧自始至终都保持了沉默,他认为两派都有可取之处,坐山观虎斗也好,暗中扶持贺国叛军也好,关键在于如何把持住这个度。
既不能一直观望,也不能无条件扶持叛军,需要综合北方的实际情况随时做出改变。
但这些他都没有说,贺国的内乱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平息,后续发展会怎样谁也说不准,现在吵的再凶没有任何意义,不如先等等看。
周缙最近很忙,便宜儿子要大婚,牵扯了他不少精力,另外河东路和河北路部分地区还发生了雪灾,需要筹备赈灾事宜。
周缙在御书房与徐济、梁修齐商量完诸多累事,忽然想起在全国推广活字印刷的事,便将此事交代给了两人。
徐济和梁修齐陆续离开御书房,礼部尚书韩正奇又被请了进去。
周熤大婚在即,韩正奇最近入宫面圣的机会有点多。
朝廷各个机构有条不紊的负责的各自的职司。
很快皇宫外的告示牌上张贴了一份告示出来,活字印刷术真正现世了。
许多百姓奔走相告,东京城内的印坊东家,都赶到皇城下查看告示内容,准备试一试朝廷公布的活字印刷术。
苏牧得知此事后,提笔写了份奏章,来到政事堂将奏章留下,而后离开中枢,骑马回府换了便衣,叫上孙正一起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