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返回算学院,晏幼菱已经从三楼下到二楼来,正站在窗口望着下面的院子。
她见苏牧独自返了回来,对着他抿唇一笑,旋即转身离开了窗口。
苏牧穿过院子,踩着楼梯上到二楼,却不见晏幼菱的身影,他抬头望了望通往三楼的楼梯,随后迈步走了上去,
他来到三楼上,进入就寝的房间,刚将房门关闭,便感觉到被人从身后抱着了。
晏幼菱从背后抱住了他,羞红的俏脸贴在他后背上,吹气若兰道:“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苏牧扶着她的两只手臂,转过身,笑道:“回来告诉你一声,我要离京几日。”
随着他转动身体,晏幼菱将脸贴在了他胸口,听他如此说,猛的抬头,问道:“要去哪里?”
苏牧抬手用勾着的食指刮了刮她那挺翘的琼鼻,说道:“去临湖一趟,不会太久,等我回来再来看你。”
晏幼菱撅了撅嘴儿:“临湖很远呢!几日时间能回的来?”
苏牧双手搂着她纤腰,将她娇躯搂进怀里,安抚道:“时间说不准,不过我会尽快回来。”
晏幼菱俏脸一红,复又贴在他胸口上,抬起眼睑,望着他的英俊脸庞,咬着唇道:“那,那你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苏牧低头望着她清澈如水的眸子,额头顶着她的额头,戏问:“那幼菱会不会想我呢?”
晏幼菱轻轻抿了下唇,害羞的一捂脸,嗔道:“坏人,哪有人问这么直接的。”
苏牧见此莞尔一笑,拉开她捂着脸的手,头缓缓凑过去,轻轻吻住了她的两瓣凉唇。
经历过上次亲亲,晏幼菱食髓知味,自是不会避开,她甚至有些甘之如饴。
深久一吻过后,两人没有再进一步,只是一动不动的依偎在一起。
依偎良久,苏牧才告辞离开。
苏牧一路来到潘楼附近,他要将离京的事告诉聂云笙。
聂云笙暂时接管了潘楼,但她没有明里出面,而是在与潘楼只有一门之隔的一处民宅里坐镇。
苏牧溜达到这处宅子门口,敲开院门。
聂云笙惊愕道:“苏郎,今日为何有空来这里寻奴家?”
苏牧撇撇嘴,“想你了呗,还能因为何。”
说着进了院子。
聂云笙将门一关,携着苏牧的手臂,伴着苏牧进入房间,沏茶倒水一番忙碌,而后在苏牧怀里坐下,与他闲聊起来。
“听说副相梁修齐昨晚暴毙而亡,城里的茶馆酒肆,勾栏瓦肆中,无人不在谈论此事。潘楼的客人也都在谈论此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苏牧摇了摇头,“目前还不清楚,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徐济也要跟着倒霉了......”
他没有隐瞒,将知道的都告诉了她。
“背后的主使者有可能是徐济?”聂云笙美眸一惊,咬唇思忖良久,问道:“徐济难道不知道这样做会令人怀疑他?这很不正常,有没有可能梁修齐真的是意外暴毙的呢?”
苏牧想了想,点头:“我刚刚说的只是猜测,不能当真,况且你我都不是徐济,猜不到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