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么才能赔偿你?!”
“嗯……”苗禾青眉头紧皱做思考状,“我现在还没想好。不过,有一点就毋庸置疑的,就是我会折腾得你没有精力去对不起别的女人。另外,即便是你以后不娶我,我睡了一个年轻的亿万富翁这件事也不算丢人!”
“那我就放心了!”陈天浩长吁一口气,“我还以为你要把我给劁了呢?”
“敲?啥意思?”
“劁就是阉割的意思,在我们农村老家,给公猪阉割叫劁猪。”
“qiao?怎么写?我在没听说过?”苗禾青追问道。
“左边一个‘焦虑’的‘焦’,有个一个‘立刀’旁。你一个北京姑娘哪知道这些?”
“哦……还有这么一个字!”苗禾青边在空中划着比划边自言自语道,又问:“为什么要把人家劁了呀?”
“因为公猪性成熟之后会发情,影响长膘。”
“啊……还有这事儿?”苗禾青一听了兴趣,“太没有人道了,不,是太没有猪道了。”
“这也是无奈之举,一头成年公猪一旦发起情来,农村的猪圈根本拦不住,经常有发情的猪半夜三更从猪圈里逃跑的。”
“逃跑到哪里去?”
“跑去找母猪呀!”
“猪们的爱情也如此伟大,为了爱情它们也是奋不顾身呀!”苗禾青感慨道。
“所以,为了能让公猪安心吃饭长肉,人类就想出了用阉割这个办法来阻断公猪的爱情。”
“那我们平常吃的肉岂不都是太监猪肉了?”
“完全可以这么说,当然母猪肉除外。”
“没想到公猪居然有这么悲惨的一生,”苗禾青感慨道,“这让我想起了非洲某些地方的妇女的割礼。”
“基本上一回事儿。”陈天浩附和道。
“你知道割礼是什么意思?”苗禾青问道。
“当然知道,非洲某些地方妇女地位低下,当地为了避免妇女发情时忍不住乱搞男女关系,就将妇女的敏感部位割掉,以降低其敏感度……”陈天浩吧啦吧啦了一通。
“陈天浩,你居然懂得这么多?”苗禾青质疑道。
“技不压身嘛,多储备点知识不是坏事,特别是像我这样的整天跟三教九流打交道的人,知识必须要丰满一些才可以。”
“真受不了你……”
“受不了,那为什么还整天要?”陈天浩踩了一脚油门,车子起步了。
“我那是对你采取的一种富有人道主义的非物理非化学性质的阉割!”苗禾青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这是一种什么手术?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陈天浩故作懵逼装。
“呵呵……”苗禾青轻蔑道,“难道你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防止男人在外四处打野食儿的根本方法是让他在家里就吃得饱饱儿的。”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呐!没想到你能想出这样的招数。”陈天浩佯装委屈。
“哈哈……你可不要忘了我是个律师!”苗禾青很是得意。
陈天浩听罢,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有些得意,苗禾青虽然没有直接回答自己暂时不结婚的话题,但是内心已经意识到自己在外还有女人的可能,并且从某种程度上认同了这个可能。
见自己目的达到,陈天浩给了苗禾青一个大大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