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既然如此说,那儿臣和谢丞相都愿意与那李牧当面对峙,以此证明儿臣的清白。”
太子显得尤为理直气壮。
无论是那一纸罪状,还是李牧,都已经被他们解决了。
哪怕父皇已经认定了此事与他们有关,也奈何不了他们。
“你是真的不知道,李牧已经在入宫的路上被刺杀身亡,还是装作不知?”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皇上反而没有这么生气了。
他对这个嫡子,已经失望到极致。
这样的人,不可能从他手中接下大墨的江山。
“李牧被刺杀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儿臣一直在东宫,如何得知宫外的事情。”
宴王坐在一旁,终于在太子来到勤政殿之后,第一次开口。
“没有人说李牧是在宫外被刺杀,皇兄如何得知?”
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的就是宴王这样的人吧。
太子愣了一瞬,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被宴王绕进去。
“五皇弟莫不是糊涂了?皇宫之中,岂能如此轻易混入贼人?若是在宫中行刺,只怕宫里早就大乱了。”
“哦...原来是因为这样,皇兄和谢丞相才选择在宫外动手?”
宴王漫不经心的模样,显得太子更加沉不下心。
他也没想着三言两语就能把真相弄清楚。
只不过是他再不开口说几句。
事后自家父皇恐怕又要找他算账了。
“宴王殿下休要胡言乱语,污蔑太子殿下与微臣。”
谢丞相直接出言回怼宴王。
勤政殿内,一时间陷入了对峙中。
另一边。
即墨玚和时晚在玚王府中,时刻等待着暗卫的消息。
在刑部尚书押送李牧出刑部天牢的第一刻起。
影殿的暗卫就一直在暗中跟随。
刑部尚书骑上马,就要进宫的那一刻,暗卫便回玚王府复命了。
“王爷,王妃,李牧已经身亡,罪状书被劫了。”
“刺客有多少?”
“大约十人,已经派人跟上了。”
“嗯,你先去吧。”
暗卫领命退下。
时晚站起身,开口道。
“我进宫了,你等我的好消息啊。”
说着转身就要出门。
“你等等我呀!”
时晚疑惑的转过头看着即墨玚。
“干嘛?你不是‘身受重伤’吗?还要进宫?”
“我不入宫,父皇看不到我的伤势特别‘重’,又怎么会重罚犯事的人呢?”
即墨玚狡黠一笑。
时晚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赶紧的吧,马车上再给你整一整,你这个气色看起来跟‘身受重伤’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话音刚落,即墨玚站起身,牵着时晚往外走。
马车上。
时晚从空间里拿出了气垫,给即墨玚化了个‘重伤’妆。
整个人看起来面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