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睡了一觉的时晚,第二日神清气爽。
唯独有些嫌弃自己,坐了一天的马车,竟然不洗漱就直接睡了。
又要麻烦倪音姑姑洗一洗这换上没几天的被褥。
用完早膳,时晚带着清珞,不紧不慢的来到了大理寺。
“微臣参见玚王妃!”
大理寺卿一接到消息,立马出来迎接时晚。
“大人不必多礼。”
“本王妃前日在金城,遇到歹徒欲对本王妃行不轨之事,这是金城知府张大人写的指证书,大人看看吧。”
时晚说着,递上了张大人写的那张‘作文’。
大理寺卿不敢怠慢,忙接过时晚手中的纸,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这大理寺卿早上来时听到了侍卫的禀告。
还在疑惑玚王妃为何要送两个平民来大理寺。
看到这指证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没想那两人如此胆大包天。
竟然想对当朝王妃行不轨之事。
不只是自己的命不想要了,就连一家老小的命也不想要了吧。
“来人,将昨夜收押的两人提上来!”
大理寺卿一声令下,门口的守卫立马去办。
而时晚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茶,好不悠哉。
金彪和他的小厮被侍卫押到殿中,就看到时晚正坐在一旁喝茶。
而正前方坐着一个身着官服,头戴官帽的中年男子。
走到正中央,两个侍卫一脚踢到二人的膝盖后方。
金彪和小厮直接跪下,一阵吃痛。
“大人!不知草民犯了何事?昨日被这女子捆到大理寺,草民要告这个娘们。”
一夜的牢狱之行没有让金彪有所收敛。
反而是对时晚充满了怨气。
一看到大理寺卿就开始恶人先告状。
“大胆!竟敢对玚王妃不敬!单凭这一点,本官就可以治你的罪!”
大理寺卿将惊堂木用力一拍,大声呵斥道。
“玚...玚王妃?谁是王妃?”
“你连玚王妃的身份都不清楚,竟然妄想对王妃行不轨之事?谁给你的狗胆子?”
金彪被大理寺卿说的话吓得一愣一愣的。
原本红润有光色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僵硬的扭过头,看着一旁气定闲神喝茶的时晚。
“你你你...你是王妃?”
金彪抬起手指向时晚,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怎么?本王妃看起来不像?”
时晚对着金彪微微一笑。
金彪又将视线转向大理寺卿。
看到对方神色严肃认真。
跪着的双腿不由得瘫软。
他竟然对当朝王妃起了色心...
不对,他并未得手,这玚王妃亦是安然无恙的坐在此处,他何罪之有?
“就算你是王妃,也不能平白无故给我这个平头百姓降罪,我可没有对你做出什么事情。”
金彪依旧嘴硬。
“若是你对王妃做出了什么事,此刻你和你全家的项上人头岂能还好好的待在原位?”
见金彪不知悔改,大理寺卿不由得出言嘲讽。
“罪民金彪,一日前于金城百家客栈对玚王正妃下迷药,欲行不轨之事,你可认罪?”
不等金彪开口,大理寺卿率先问罪。
“我不认罪!玚王妃完好无损的坐在此处,我何罪之有?你们有证据证明我做了那些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