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抹了把脸,压下激昂的浪潮,尚有耐心的哄着。
“刚才我们情感碰撞,以心交心,交流地多到位!宝贝乖,不跟老公闹了啊!”
毛心悠支支吾吾,扭扭捏捏。“不是闹!就是...现在...真不行!”
“为什么呀?”他怎能依?“休想骗我!我问过了,满月可以!”
“你又问朱院长?说了他是我爸的兄弟,老问他这事,能不能不丢人?”
“我没问别人老婆!”
他手一摆不屑与她理论,直接逮人。
一时间,沙发成了他们的周旋之物。
一个非要达目的,一个铁了心的躲闪。
“能不能先听我说?”她边躲边说!“我有理由!”
“站那听见没有?”他边追边恼。“为什么躲我?毛心悠,你是不是外头有人了?”
“有你个头!你先冷静冷静,咱们聊聊!
抓捕失败,他停步。
这个善变的女人,磨她的女人,搞不清的女人...总之是变着法子绝不让他舒心。
他手扶沙发,气地胸膛如波浪起伏。
而在毛心悠看来,他沉默不语,像似把她的话听了进去,遂稍稍松口气。
谁知,他力拔山兮,扛起那碍事的沙发,就把它扔到了墙角。
那咣啷一声巨响,吓地她捂住了耳朵。
“我看你再躲!”
“吓死了我!”她心疼地跳脚。“把地板给砸坏了!”
“再闹,我拆房信不行?”
他吼完,自顾自地解起衬衫。
这誓不罢休的架势让她情急,无奈之下,她跳上床又跃到了床的另侧。
二人隔床而对。
“不许脱衣服!我需要时间做准备,你勉强我...会给我留下阴影的!”
瞧这女人有多麻烦!
不过,床可不比沙发,他不屑地向囊中物抛去抹弯眼。
反正她逃不掉了,他便大方一些。
“我就给你三分钟做准备,不管留什么影,我负责治愈!”
说话间,他衣襟全敞露出结实的肌肉。
他坐到床沿,脱手表、戒指,解袖口纽扣...有条不紊地继续。
她可怜兮兮继续求:“三分钟哪够?方文,你多给点儿!”
“好,别说我小气,要几分钟我给几分钟!”
一味委屈求全看样子没用,她便开始以理服人。
“别再脱了,不行就是不行!我...产后抑郁了,至少要等几个月才能恢复!非要勉强,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他果真不再脱什么了,起身指着她,气地是半晌说不出话来!
“就在刚刚,热情奔放的是不是你?差点要把我给啃了!告诉我,你哪抑郁了?”
“那不一样,我能接受那个,不能接受那个...明白吧?我需要时间,你要等我慢慢调整!”
“按您的意思,开始的惨剧还要我再经历一遍?毛心悠,你干脆杀了我得了!娶你我真是聚集三生霉运,是怎么磨我怎么来!不信了,我还治不了你个小娘们!”他踏上床,居高临下下达最后通牒。“你最好认清形势立即投降,乖乖地给我过来,否则弄疼了别哭,越哭越打,三天不准你出这道门!”
“方文!”她昂着头,跟他杠上了。“这就是你一个当丈夫的,对产后刚满月妻子的关爱吗?在你心里,那...那件事,比我的身心健康还重要吗”
“我把身体献给你,还有比这更实在的关爱吗?还有什么比这能够表达我的爱吗?你的身心健康包在我身上,一次就给你治愈,永不再复发!”
“你能不能正经点儿?”她急了。“我是认真的!不仅我,很多人在生完宝宝后,都有这方面的心理问题!你可以去咨询一下,作为丈夫是该用理解、重视、关心的方式去帮助妻子,还是以强迫的方式对待?!这都做不到,证明你的甜言蜜语都是骗我的,你根本就不爱我,刚才聊的都不作数!”
他眨巴着眼捋捋头发,什么时候被她占领了道德高地。
他气势减半,盘腿坐在床上。
“还有这么一说吗?这样,你...现在就说说,你是什么心理问题,我现在就给你做疏导!”
看他似被自己说服,她暗自得意,也放下防御。
“就是术后的...后遗症,我需要时间去淡忘!”
“哦...是不是疼怕了?怕再怀孕?这很好解决,相信老公!”
他一高兴,爬起来又要继续。
“这只是一方面,先坐下,听我说完!”
她守住来之不易的战果。
他虽坐下,但选择离她最近的地方安身,关键时刻,那人儿可抬手可捉!
“说吧!放心,老公保证以最快的速度解决!”
“我也说不清的!总之你要不尊重我的意愿,我跟你结一辈子仇!”
看她警觉地离自己远了些,他恼地跳下床气,拽住了她的胳膊。
“说不清什么问题,让我往哪方面关爱?”
“就是说不清!”她换上泼辣。“这算是...我跟你和好的条件,你若不答应我,不顾我的感受,你就...随便!反正...完了我就走,从此跟你一刀两断!”
他无奈至极,将人转过来。
“是不是觉得我离你不行,就往死了整我?”他咬牙切齿问:“你说!几个月...是一个月还是九个月?毛心悠,你给我个准信儿,不行我提前做出轨的准备!”
她气呼呼地甩开他。
“出轨吧我不拦你!”
他将人揪回来。“啧?说啊!不出轨我提前了断行了吧?”
“不用九个月那么久,有个...三个月左右差不多了吧!”
她浮起笑容,转为贤妻,抬手帮他粒粒扣上衬衫纽扣。
“你还能笑地出来?你真是我的活祖宗!”
他抬手对着那翘臀就是一掌,在她吃痛之时又一把将人圈紧。
“疼死了!”
“疼?”
他恨地俯下脸庞,对准那修长的脖子就下了口,直让她痛出了泪。
“啊疼疼!放开,方文...我挠你了!”
她的幽香又让他情不自禁,唇滑到她耳畔含住精巧的耳珠,愤恨低语:“杀了我,现在也得办了你!”
她两手揪住他的耳朵,毫不留情地用力往后拽。
“说半天还是没明白?!非逼我就藏起来?你敢碰我,我就藏到你永远找不到!”
“嘶~泼妇放手,不碰不碰!”
他不怕疼,就怕她藏,只得妥协!
“这还差不多,说到要做到!”
她满意一笑,心疼地揉着他被揪红了的耳朵。
他赌气地拨开她的手,苍天知道他有多不愿!
“少假惺惺!但你必须答应我几个要求!”
“好,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