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和好,从此不闹!第二,要迷恋不要虐恋!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不许再捉迷藏,任何原因都不许!答不答应?”
“前提是你...”
她再次提醒,却被他打断。
“闭嘴!三个月...左右是吧?”他划下重点,心中有了盘算。“行,我能做到,你能吗?!”
“能,谢谢老公!”
她笑容灿烂,踮脚在他脸颊奉上香吻。
他钳住她的臂膀,将她推离。
“老规矩,保持距离!否则,就休怪我辣手摧花!”
“明白!”
楼下传来宝宝的哭声,哭地都像要背过气去。
“景辰?”她这才想起了宝贝儿子!“怨你都怨你!”
她埋怨着跑出房间,他悻悻地整理仪表。
“老公的使用功能,到你这只是用来怨的?什么都怨我!还怨我没奶,蛮不讲理!你心理哪有问题?比我还正常!”他怨气冲天。“挑来挑去,挑了个这么麻烦的玩意!方文你是有病还是嫌命长?她走了就走了,找她干什么?找虐!造孽呀!”
楼下客厅,王阿姨急地满头是汗,怎么哄都哄不好啼哭不止的小娃。
“宝诶别哭了,嗓子都哭哑了,你妈就快下来啊!”
王阿姨不敢上去打扰,只得站在楼梯口,希望娃他妈能听见。
于钦已不见人影,只有王明治在客厅四处参观、
“妈妈来喽...景辰!”毛心悠咚咚奔下来,慌忙接过儿子。“怎么哭地这么伤心啊!哦哦...”
王阿姨松了口气,心疼地轻抚他的额。
“怎么才下来?看把宝儿给哭的!我去洗洗,急死我了!”
王阿姨的抱怨让她自责不已,脸颊贴在小娃的额头,轻声安抚:“是妈妈不好,景辰玩累了,要妈妈抱着睡觉觉是吧?乖宝宝...”
毛景辰终于寻觅到心安的气息,不再高声啼哭。但撅着小嘴,阵阵抽泣,彷佛向妈妈撒娇诉屈。
“妈妈知道宝宝委屈了!都怨你爸,他最坏了!”
“呵呵...孩子都知道找妈妈,一抱就不哭了!”
王明治说着走来,偷偷瞄向她,她颈部鲜艳的红印很扎眼。
这时,方文背着手下来,对王明治的行为很不爽,
“嘛呢你?”他低声警告。“管好你的眼珠,给你抠下来!”
“小气劲儿吧!”
王明治白他眼,回到沙发喝起茶来。
方文转回望着她怀中已安睡的小娃,伸手轻捏那粉嫩的小脸。
“你妈再坏,还是你妈!”
“啧?睡着了,捏他干嘛?”
那方的王明治正观望着二人状态,方文清清嗓子摆起谱来。
“准备一下,下午带景辰回家,给他爷爷奶奶瞧瞧!”
“嗯!等他睡醒吧!”她乖巧地回着,又朝客厅打招呼。“王总监,你先坐,我先带他上去!”
“好好,你忙!”
她抱着孩子上楼了。
王明治的求知欲异常旺盛,迫不及待地起身迎来取经。
“老方,这么快就拿下了?”
“两个字,听话!于钦人呢?”
方文那姿态简直是傲娇到不行,大摇大摆地坐到沙发喝茶润嗓。
“女朋友一个接一个电话催!”
“女朋友?”
“听他说就老周那宝贝闺女!”
他是一脸嫌弃与鄙视。“都跟他说了,周思琪至少忘长半个脑子,他什么品味?!”
“各有各的爱好!”王明治对那些没兴趣。“诶,老方你...得跟我说实话,扛进房是不是借用了我那套流程?或者在那基础上,你又进行改良,超越自成一脉?”
他往沙发一仰,双腿搭在茶几。
“就你那套流程,但凡有点阳气儿的、勉强带点爷们儿特征的,别说超越,根本就很难模仿!”
“损吧你!我那不是没找到更好的方法暂时一用嘛,兄弟在这守了这么久,不就是想交流学习?你那套要好用,我立马改变策略!”
“你啊无药可救!我这一套,有先决条件!”
“什么先决条件?”
“首先,你得是个爷们儿!”
“兄弟情断!”王明治站起来就走。“男女授受不亲可以吧?!”
“回来,坐下!”
他放下腿身体前倾,与王明治显摆起来...
搂上,毛心悠安排好孩子,趁空为回方家做起准备。
她反锁房门,寻好要穿的衣裙,从梳妆台下的柜中端出一方形收纳盒。
里头是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这些都是她近期屯下的。
有托人从国外所购,有国内买的,有医生配的,还有在美容院被美容师吹地神乎其神的特效产品。
它们的功效是差不多,不是淡疤去痕的药膏,就是产后紧致修复的护肤品。
“哎!”她叹口气。“到底管不管用?”
她脱下衣裙,对着镜子观察。
“用了二十多天,好像没什么不一样!三个月够吗?能恢复成啥样?”
她抚着横在小腹下缘的术后伤疤,因才愈合不久还泛着暗红,在白皙的肤质映衬下,很醒目。
这是她的焦虑所在!
其实,一切还好。
小腹虽无从前紧致光洁,毕竟产后时间尚短。
能恢复毫无赘肉的纤细腰身,已实属难得了。
刀口虽说七八公分长,但医生用医美手法缝合,疤痕较细,位置较低,就算穿上比基尼也并不影响美观。
可她似魔怔了般,整日为此忧虑。
她特别害怕被方文瞧见,甚至还成了她不想与他和好的原因之一。
这也是产后抑郁的一种吧!
“我顽皮的儿子啊,给妈妈留下永久烙印!妈妈无所谓,但爸爸看到这么丑的疤...会咋想?肯定特嫌弃吧!哎...”
为悦己者容,为己爱者妆。
想让他看到最美的自己,成了她的心理负担。
她满怀心事地端着那一盒‘灵丹妙药’,抓起浴袍洗澡去了...
楼下,两个男人就家庭婚恋问题,再次进行深刻交流。
一人说地起劲,一人听地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