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你愿意帮我?”
安芙菏不可置信的看向娇娇,眼里多了几分复杂的打量,他也未料到最后竟是楚娇娇愿意帮自己。
“昨夜殿下发现了体内的蛊虫,将我逐了出去。”
安芙菏也不知为何,下意识不想编个理由骗她,许是因为那点为数不多的良心作祟。
“你以后莫要喜欢我了,我不值得。”
微不可闻的一句话消散在空中,除了他自己,谁也没听见。
“你竟敢对当朝太女用蛊?”
娇娇险些惊的跳起来,她私以为不过是犯了蠢,惹怒了子言罢了,竟未料到他还有这胆子,不免有些唏嘘。
那他落得如此田地,属实不亏。
安芙菏看着娇娇脸上的表情,冷冷的哼了一声,他不过是是个明面上的人罢了,若是楚娇娇知道,这蛊虫出自她那柔弱夫郎手里,也不知道会不会夜不能寐。
不过他也不敢得罪顾川罢了,平白多了个劲敌,不划算。
“你想害死子言,为何?”
娇娇记得有人曾和她说过,这蛊虫虽有奇效,却是需要以血肉饲之,体内长期有蛊,对宿主极为不利,会逐渐气血衰竭,药石无医。
“我没想害死她,我这么爱她,怎会忍心。”
安芙菏激动的反驳的娇娇,脸上露出几分癫狂,他才不是冲着太女的命去的,他只是想让太女多爱自己一些罢了,这有何错。
“我没错,她娶了我,我什么都可以给她,她为何不愿娶我。”
“这天下没人比我更爱她,我爱到能把我的一切都给她,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对,我是因为爱她,才会如此,我没错。”
看着举止怪异的安芙菏,娇娇心里多了几分不安,急忙跳出房间,将门关上,隔绝他的视线。
在廊下站了片刻后,竟房里并未传出剧烈的响声后才放心的转身离去,她得去子言那看看,不然她不放心。
待见到娇娇背影消失在转角处后,安芙菏终于放开咬的血肉模糊的胳膊,恶狠狠吐出嘴里的鲜血。
他也不知为何,口渴难耐,突然间便有了嗜血的冲动,体内的蛊虫也疯狂在血肉里涌动着,躁动不安。
只能伸出手拼命的抓挠着,两只手不停交替着抓挠,浑身痒的想要顺地打滚。
“真是见鬼,竟能平白无故范了恶疾不成。”
安芙菏心里越发慌乱,他不知自己为何为何会这般,越是控制着自己的手,反而越痒的厉害。
不过半刻工夫,他的手指缝里满是鲜红的血迹,映在白皙的手指上越发清晰。
不行,他得去看大夫,他还未嫁人呢,绝不能染上什么恶疾,不然他可没脸见人。
顾不上什么丢脸不丢脸,安芙菏将身上值钱的东西,通通打包背在身上,行色匆匆便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