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蕖把小金锁放在孩子边上,轻轻摸了摸他的小脸:“你们开心就好,我把弘晖的小金锁找出来了,今后给我们小阿哥戴。”
她的孩子已经成了父亲,云蕖感叹时间飞逝又欣喜身边的人都朝着好的方向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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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尧并非彻底后悔内疚,这点从他安插王富和言书接近就可以看得出来。
回京后,他找了王富一次。
“交代你办的事如何了?”
“大人,小人差不多办妥了,熹妃那边也是有意向的,不过她和四阿哥手上没什么实力,对小人和言书的话还将信将疑。”
“熹妃当真是这么说的?你如何确定?”
“熹妃不服皇后,这点谁都看得出来,言书一而再再而三把其中关窍掰开揉碎说给她听,她当然动心了。”说到这儿,王富有点不明白,“不过之前才是好时机,如今太子把长子都生下来了,咱们的事儿办起来可就难了点儿。”
年羹尧回想兄长所说的那些话,他在外面为胤禛卖命,可他的家人们都没得到善待。虽然他一回京就交出兵权想退出朝廷养老,但不代表他咽得下这口气。
“从前我不能回京,没人和她谈,今时今日不同了。”
钮祜禄氏很快就听言书说,年大人约她在宫外见面。
“见面?我愿意的时候他不出现,现在皇上都有皇孙了他才想起来这回事,当本宫是蠢的吗?”
做戏做得很真,钮祜禄氏沉着脸发了好大火,第一时间并不答应。
言书劝说不得,只好去找王富,由他再和年羹尧反馈。
如此一来二去,钮祜禄氏才勉强同意见这一面。
也在这期间,她把事情告诉给了云蕖和胤禛。
见面的地点约在宫外一家酒楼,胤禛准备亲自到场,去听听这个刚荣归京城的年大人到底想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年羹尧没想到胤禛早就盯上了王富,因此他意识到已经暴露,就连谈话也几乎是在胤禛的眼皮子底下进行。
钮祜禄氏心狂跳,面上还要保持镇定坐在雅间里和年羹尧交谈。
“年大人叫本宫出来,有什么想说的吗?”
“熹妃娘娘是个聪明人,必然知道我想说什么事。”年羹尧嗓音压低,“如今皇后和太子风头如此强盛,熹妃娘娘就看得过去吗?”
钮祜禄氏冷笑一声,十分不屑:“这话你要是早几年和我说还不晚,如今你怕是忘了,皇上的嫡长孙已经出生。”
“熹妃娘娘息怒,早几年我不是还困在外面吗,就算有什么安排,咱们隔了十万八千里也难商量,如今却是不同了,我已回到京城,咱们可以商议商议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年羹尧信誓旦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