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之白摇头,这么久了戴忠还没搞定戴夫人?“逼他娶谁?”
“张府家的嫡女,算是戴夫人的远房亲戚,不过张家来京都多年了,也是经商的。”
观雨说完又想起来,“对了,张家老爷以前与薛洪涛经常打交道。”
凤之白点头没说什么,观雨见主子没吩咐便退出去。
翌日,天明。
戴夫人刚起床还没洗漱呢,管家匆匆来到院子,“启禀夫人,出大事儿了,张府来人了。”
戴夫人暗道不好,莫不是听到传言说忠儿浪荡夜宿青楼了?简单收拾好,便赶完花厅。
走到前院见院中摆着不少箱子,上面还系着红绸,走近一看这不是那日她命人送去张府的聘礼吗?
“戴夫人,我家姑娘多谢夫人抬爱!”张府管家行礼,“世子心有所属,若是强行成婚必成怨偶,张府愿解除婚约!”
戴夫人震惊,“开什么玩笑话?戴府的请帖已经发出去了。”
“戴夫人可对外宣称是戴府解除婚约,而且张府今日将举家离开京都,请戴夫人见谅!”管家抬手指了下院中摆放的聘礼,“这些是戴府当初下的聘礼,在原有的基础上,张府做了一定的补偿。”
“这是世子的庚帖,还是戴夫人退回我家姑娘的庚帖!”管家再次行礼。
戴文山闻讯赶来看到这幅场景,“丁管家,张府这是何意?”
丁管家无奈叹息,“戴老爷,小的不能多说什么,恳请戴府退回我家姑娘的庚帖!”
戴文山与夫人对视一眼,夫妇二人不明所以。
见戴氏夫妇不为所动,丁管家突然跪下,“求戴府绕张府一命,是张府高攀不上戴府这门亲事!”
绕张府一命?
戴文山愣了愣,看了一眼门口有人进来,“去把庚帖拿给人家!”
戴夫人不明白张府怎么就突然变卦了,昨日还同张夫人商议婚事的事宜,“我...”
“还不去,还不嫌丢人?”戴文山低呵。
戴夫人只好去拿庚帖。
“请问戴老侯爷可在?”裴慧安看了眼,负手沉步向前,“门口没有护卫,老夫便进来了。”
“您是?”戴文山打量着裴慧安,此人身上的气势不像普通人,身上有刚毅之气。
裴慧安坦言,“老夫曾是戴老侯爷军中好友,今日得空便来瞧瞧,顺便讨杯茶喝!”
戴文山颔首,“我爹在后院,管家带贵客去见老侯爷!”
裴慧安跟着戴府管家走了。
“丁管家你快起来。”戴文山上前小声问,“张府可是出事了?”
丁管家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
片刻戴夫人把庚帖拿来了,丁管家接过庚帖快速行礼便离开戴府。
戴文山皱着眉头,张府肯定出事了,看着满院子退回来的聘礼转身怒视戴夫人,“这下你满意了?”
不等戴夫人回答,甩袖向大门走。
戴夫人也是一肚子火,“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东西抬进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