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理取出二转蛊虫回忆蛊当场催动。
第一只蛊虫影像逐渐在脑海里清晰起来。
米花双手蒙面跑出山隘,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木禾悄然出现,迈出左腿略过影像前,直线奔向山隘之中,将方回抬起放入南山茶,而后放下快速逃走了。
画面十分正常,流畅,看不出一丝构想出现的虚幻斑点。
再然后就是拷贝蛊提供的影像。
同样的米花双手蒙面跑出山隘,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木禾悄然出现,迈出右腿略过影像前,直线奔向山隘之中,将方回抬起放入南山茶,而后放下快速逃走了。
等下?!
法理催动回忆蛊进行倒放,将画面定格在了木禾出现在影像前的那一刹那。
右腿!!
在回到第一只蛊虫影像。
左腿!!
“呵~”
“呵哈哈哈~”
原来自己和父亲都被骗了。
这影像是伪造的。
法理将水银一般流动的回忆蛊取下额头,装进玻璃器皿之中,自嘲似连连冷笑。
伪造的,就这样近乎一样的画面,都是演出来的。
法理失魂落魄,朝着审问堂里走去。
一切都是伪造的,那事实就很清晰了。
米花杀死方回。
屈辄为了帮助米花,安排中毒濒死的木禾代替自己,快速回到山隘之中演了这么一出戏,所以才会追丢了。
而木禾所说的怀疑,都是假的,为了掩盖自己这么久才去弥补的漏洞。
至于拷贝蛊,那应该是怕木禾中毒事情暴露而接着录下的吧。
多一条后路,即便自己也会被牵连其中,但至少米花不会背负骂名,也不会被带走坐牢了。
也难怪米花心甘情愿的被炼化作蝶恋花了。
没有什么曲折冤枉,更没有什么狗血剧情。
从始至终都是米花,而木禾和屈辄都是为了救她。
只有陈默,只有陈默在后方一动不动。
此刻陈默或许就在这围观人群中暗自窃喜吧。
没有人能压住他了,他是一名虫师,他能光明正大出现在众人眼前。
至于陈默为何知道屈辄的计划。
法理此时也想通了。
因为录像就是他录制的。
第一蛊虫或许可以理解为屈辄录下来的,木禾演戏,而第二只拷贝蛊的影像呢?
那是陈默录下来的,而屈辄和木禾在演戏。
在一说拷贝蛊,拷贝拷贝,顾名思义,需要原始影像才能拷贝,也就是说拷贝蛊影像来源第二只留影蛊。
这第二只留影蛊是屈辄留给陈默的,为了木禾暴露后,自爆自己救米花而做的。
但显然,陈默背叛了自己的主子,将留影蛊拷贝送给自己二人,为了调查把屈辄定义为幕后主使。
若是交给咱父子俩第二只留影蛊,反复观看之下定然会发现木禾其中脚步差错,所以陈默用了拷贝蛊,试图掩盖这个错误。
但他没想到自己有回忆蛊,虽然只能回忆三天之内发生的事情,但已然足够了。
可如何将这一事实呈现出来呢?
影像是假的,怎么证明?
屈辄能设计如此巧妙的替罪计划,会不给自己留退路吗?
退路是什么?
法理突然拔腿就跑,朝着山寨之外跑去。
退路自然就是假的录像!
找一个一模一样的山隘演戏,找到这个山隘,找到制造这处一模一样山隘的地方!
那就真相大白,可以还屈辄一个清白,米花已经成为蝶恋花了,不能让他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