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不清。”钟道长神色凝重摇头。
“我道家的雷法派,在两宋时期,属于符箓派将原有的符咒术与内丹融为一体,你可以理解为,以内丹术为核心,形成一种驱动力,来驾驭驱使符箓。
如若内丹术有成,或许能使得符箓颇有神异。”
“当年我与师弟还真见过吕爷画过一种五雷符箓类的雷法符箓,当时吕爷画完一月精气神格外萎靡。
吕爷本就是我武当长辈,仙逝之前内丹术造诣极高。
当时我与师弟远远瞧之,隐约看到笔成时,天有雷鸣闪烁,阴云滚滚却又雷光乍现。符箓 画完片刻没多久,这乌云消散,雷神退散。
此事,虽不能证实符箓有用,但事后此符箓被吕爷赠予了一位好友,而好友也放于家中用于镇宅。
然而有一日,据说有窃贼入屋行窃,好巧不巧,将装有五雷符的盒子一并偷了去。
那盒子精致典雅,选材考究,只是这一偷可是遭了横祸。
没多久就听闻那窃贼无端遭了雷劈,发现时人都焦了。此时在当地还引起了一阵轰动。
也是因此,我心中依旧记忆犹新。”
钟道长说着长长叹了口气,面上既有感慨也有遗憾,似乎遗憾未能学得吕爷那一招半式。
“还有这种事?”
李长生也是神色郑重起来,有些事还真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如此说来,这吕爷倒是位奇人?”
“奇人自然是奇人,吕爷这辈子从未娶妻生子,不过年轻时倒是颇为随心而欲。
年轻时就是当地又名的有钱贵公子,之后入了山门,拜了师入了道籍。
此后差点因为女色之色被其山门劝退,好在吕爷家里颇有资财。其师念其一家对山门的虔诚与友善,还是不忍将其劝退。
尔后吕爷算是熬出头,把其师傅给熬走了。
年近六十岁依旧保持着旺盛精力,按照吕爷老年时的说法,满则溢,溢则须泄,阴阳交融 本就符合伦理纲常,更是符合道家老子随性而为的理念。
故.....何故无欲无求呢?
随后经历那段战争时期,老爷子曾率弟子下山参战,不过吕爷因为把大帅女人给玩了,差点被拖出去枪毙。
也就是那会东洋人打过来了,这一劫难好巧不巧的得以化解,只是那一战,吕爷也身中子弹。
据吕爷所言,那一次他算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就连弟子都发现他快没了生息,不过他老人家命硬,硬是挺了过来。
此后吕爷担心被那大帅寻到,索性就回了山门,此后在道观一待就是数十年。
期间倒也多有辗转,最后在武当定居,他并非我武当门人,不过却也是我与师弟刚入门那会见到的老前辈了。
他会的东西挺多的,年轻时富贵出身,学过武,入了道门后,因感叹心念纷杂,还徒步入过藏区,还拜会过一些道家同僚,也拜会过佛门密宗之人。
所会所学算是贫道见过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