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唯一又咬了咬唇瓣, 后背迸发一层细汗,被水雾沾染的眼眸不敢和他对视。
她低头, 小声嘟囔:“很亲密的地方, 你不方便。”
男人不知道怎么的,脑海里浮现轮船那一夜,喉咙发紧,干渴。
“具体哪里?”
“雾安哥哥,你怎么还问,要不要我脱掉衣服给你检查?”
男人不置可否,一脸高深莫测。
他盯着她涨红的脖颈,连日来积压的情绪爆发,他俯身,冰冷的气息贴近女孩。
那股子可以将人冻死的气息冻的夏唯一身体颤栗。
“轮船上人是你吗?”口吻暗藏怒意。
“雾安哥哥,你在说什么?”
司雾安伸开手指,捏住她的小脸,带着汹涌浓烈:“ 你不要再否认。 ”
“雾安哥哥,你竟然怀疑我给你下药,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
夏唯一着急,瞪大眼睛,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气又委屈。
“不是那件事,是说那夜。”
少女咬牙否认:“不是。”
司雾安顿下,抿抿唇:“那晚后,你吃避孕药了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雾安哥哥,你不是在查了吗?你没证据却怀疑逼问我, 你到底什么意思?”
男人冷笑,菩萨面容魔鬼话语,他此刻将菩萨和魔鬼两面融合的很彻底。
夏唯一吞咽口水,弱弱的嗓音溢出:“雾安哥哥……你是想被我睡,还是不想?”
司雾安哑然,他盯着她的双眸,少女眼睛明亮动人,纯白极了,他无奈挥手:“没事了,吃饭吧。”
男人帮她把所有散落的东西放进包里,还有那一瓶药膏。
少女咬着饭团,五脏六腑不断燃烧,她好想知道啊:“雾安哥哥,刚才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司雾安坐在沙发上,伸手解开三颗纽扣,修长的手指带上一次性手套,拿起醉虾慢条斯理剥起,淡淡道:“你是希望我回答想,还是不想?”
夏唯一心跳骤停,攥紧手指,饭团在手心里变了形。
之后,两人不再言语,静默用餐。
司雾安的胃口很好,将所有海鲜生淹吃完,夏唯一也是,一盒饭团空空如也。
“你胃口很好。”
“你也是。”
“嗯,总是饿。” 司雾安漆黑的眼眸似深潭,不见底。
夏唯一的心又狂跳不止,直到回司家,她还在想,司雾安所说的总是饿。
他简单三个字,让她思来想去,反复琢磨。
她咬上藏匿的手帕,口水将手帕浸透浸湿……
夏唯一不放心的给曼琳阿姨打去电话。
“唯一,放心,床单我已经进行处理,不会有人发现那晚是你。”
欣喜席卷她全身,她攥紧手里湿漉漉的手帕,哽咽对曼琳说着感谢。
“傻丫头,别哭,我能为你做的也就这点事了,你自己要小心一点,在没确定男人的心思之前,千万不要表露自己的心思。不然,你会变的一钱不值。”
“好。”
挂上电话,夏唯一陷入思念,刚和雾安哥哥分别没多久,她已经想他了。
她捏紧手里的手帕,嘴里呢喃:“雾安哥哥,你想我吗?”
一周时间, 夏唯一没再见到司雾安,找各种理由去找他,都被他以工作忙拒绝。
直到司叔叔提出要带她去墓地祭奠妈妈。
司雾安开车载他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