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进浴室,夏唯一为自己脱掉睡衣,又来到他面前,为他解开衬衫,手指发抖。
“明明害羞,为什么还要如此主动?”他好奇问。
“哥哥今天辛苦啦,想对哥哥好。”
洗完澡,司雾安用白色浴巾裹住她, 慢慢抱着她往卧房走去。
他把她放在床上, 柔声问,“你难道没有想对我说的吗?”
夏唯一抿唇,好长时间才开口:“今天你妈妈和你妹妹来公寓找我,让我取消婚礼,说是可以接受我们隐婚,并会给予我们以后爱护。”
“你心动了?”司雾安继续问。
夏唯一为难道:“一开始确实心动了,可是想到哥哥为婚礼准备许久,每天兴致勃勃,我不想让你失望,我毅然决然拒绝了她们。”
司雾安安静看着她,几分钟都没说话。
夏唯一的心跳加速,她小声道;“可是她们会追讨赠予你的股票,还要发声明和你断绝关系, 我很担心你。”
司雾安捧起她的脸颊:“我知道,之前他们威胁过我,还要和我打官司,那就打好了, 不要害怕。你若是害怕,会被她们拿捏,跟随她们走,到时候她们得寸进尺怎么办?”
“我知道你今晚如此热情,是想怀上孩子拖延婚礼,对吗?”
夏唯一愣住脸涨红,原来哥哥都知道。
“可以,我赞同要孩子,但不是为了延迟婚礼, 而是因为我们相爱。”
夏唯一哽咽哭了:“哥哥, 我好爱好爱你,想生一个小小的你。”
司雾安抱紧她:“嗯,我也是。”
这晚后,夏唯一收到司沐沐的电话,问她考虑的怎么样?
“我和哥哥说了,他说不介意你们发声明断绝关系,甚至告他。”
司沐沐气愤挂断电话,在家悲痛哭泣:“为什么?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宋裳抱住她,安抚:“还不是因为夏唯一,要不是她,你哥哥也不会变成这样。”
司沐沐扑倒在她怀里:“妈妈,我好恨,恨夏唯一,从来没那么恨过一个人。”
司寒控诉声,从卧房出来,他的身体比前段时日好一些, 只是肉眼看着不精神。
他举着拐杖,慢腾腾走到她们母女身边:“又怎么了?”
司沐沐大声叫嚷:“ 爸爸,都怪你,把夏唯一带回家,现在哥哥宁愿和我们断绝关系,也要和夏唯一举行婚礼,到时候我们该怎么办?”
司寒哑然,他如今也后悔,将唯一带回司家, 若是将唯一在外面养着,绝对不会发生这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