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裳一边安抚司沐沐,将之前去找夏唯一的事情说出来:“关于司氏股票, 雾安要和我们打官司,到时候一定很糟糕,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她已经累了, 不再控诉司寒过去的错,她叹息道:“只是没想到儿子竟然比你还疯。”
司寒不吭声,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他追求夏笙的画面,以及夏笙在精神病院那段时间,他的心了几分,好似那么爱的女人也没那么爱了, 好似一直执着做的事也没那么执着了。
“雾安现在最在乎的人是夏唯一, 那么就从夏唯一下手吧。”他面无表情。
“爸爸,我们从夏唯一身上,想过无数办法,都没用,他们是一条心。”司沐沐尖叫:“尤其是夏唯一,装的非常听哥哥的话,好像可以为哥哥去死一样。”
她感到呕吐,夏唯一就是会装,会演戏,以前是,现在更是。
“夏唯一最在乎的人是谁呢?”司寒发问。
“当然是哥哥。”司沐沐回答。
“不对, 还有一个人,是夏唯一的妈妈。” 司寒嘴角勾起一抹得逞:“还有她的亲生爸爸。”
司沐沐怔住,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爸爸,你要做什么?”
“我会让你哥哥主动放开夏唯一。”
“他们的婚礼办不成,他们永远无法在一起。”司寒的面容恶毒几分。
司沐沐对上妈妈的目光,她不敢表现的太欣喜,反而担心:“爸爸,你会伤害哥哥吗?我不希望哥哥受到伤害。”
“沐沐,我知道你心疼你哥哥,可是你哥哥如今可一点也不心疼你。”
爸爸的话让司沐沐闭上嘴巴,她攥起手,眼含热泪:“如果,爸爸能让哥哥回家,我不介意你用任何手段。”
“好。”司寒满意举着拐杖往书房走去。
他给司雾安拨去电话:“你独自一人来夏笙的墓地,我有话和你说。”
“爸爸,我要陪唯一,恐怕不能去。”
电话里,司寒气笑了:“你快大婚,难道不来看看你的未来岳母吗?不跟夏笙说一声?还是说你在怕什么。”
司雾安不在意他的胡搅蛮缠:“对于夏笙阿姨,愧疚最大的人应该是你。”
司寒低吼:“雾安,如果你今天不来,我会将夏笙的骨灰扬了,让夏唯一彻底失去她的母亲。”
司雾安心头震撼:“爸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司寒冷笑:“全是被你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