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一声,
“贱人,你害完我就想一走了之,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
她直朝炎婉冲过来。
不自量力,炎婉正要一脚蹬这去,刘静被妇女主任还有留下来的王梅拉住。
“炎知青刚来,害你什么了?别没事找事。”妇女主任气得都想打刘静一顿,这位怎以逮谁咬谁,像疯狗似的。
陈迎潮也气疯了,昨天晚上自己跟牛做事,现在一想起他就想吐,而造成那一切的就是面前的人,他怎么不恨,想过去算帐,但自己一直被花从国拉着,于是下死力挣扎,嘴里还大骂着,
“就是这贱人,害了我们!”
也不知怎以的,很容易就甩开对方的手,他冲了过去,快近前时,炎婉大长腿一抬,对着来人肚子就是一脚。
“啊——”
一声痛呼,陈迎潮捂着肚子倒在了草堆上翻滚。
炎婉拍着身上的灰,淡然道:“你们说话好没道理,刚才陈知青可是说了,是刘知青勾引你,你们才闹出这事,怎么现在又反口怪我头上,你们是疯狗吗,看见谁就咬谁。”
“你才是狗呢,若不是你给我们下药,我们两个怎以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刘静一想到猪在自己身上舔了几个时辰,要不是自己衣服严实,她就要——,不能想下去了,好恶心,刘静直接吐了。
可她一晚上没吃,早上还在做哎哟哎哟的事,胃肚里早空了,只能吐些酸水。
酸水还吐到了拉住她的王梅身上,气她也不拉人了,急匆匆人往牛棚后面走去,这是到井边清理身子去了。
炎婉挑了下眉,先前花从国拉着陈迎潮,对方一个小白脸,而花从国一个学武的,竟然没拉住,明显是想让陈迎潮冲过来,好找自己麻烦。
而刘静之所以被拉住,从头到尾都是妇女主任的功劳,这两夫妻不安好心啊!现在不是找这俩算账的时候,只是小事,她也懒得计较。
赵村长走了出来,朝炎婉说道:“炎知青,刘知青都吐了,是不是怀上娃了,要真怀上,这两婚事就订下来吧,回头我开个介绍信,让他们到镇上打结婚证去。”
这老狐狸反应还真是快,为了让孙女死心,直接把事情做绝,让这奸夫淫妇一步到位。
妇女主任也愁这两个知青如何处理,听到赵村长这一说,连忙道:
“那麻烦炎知青看一下。”
刘静气得大吼:
“我不看,我没怀孕,我不嫁人”
陈迎潮虽然自己喜欢,但今天所做所为,也让她看清他是什么样的人了,今天能出卖她,明天也会这么做,自己多的是人喜欢,犯不着嫁给这样的人渣。
炎婉笑着道:“怀没怀我把下脉就知道了,再说,你和陈知青都洞房了,不在一起就是通奸罪,你们可要想清楚啊!”
刘静身子一颤,整个人愣在原地,炎婉走近,一股臭味扑面而来,这猪真是没少舔啊,手一伸,食指落在刘静的脉间,
“怀了,一个月半!”
她可没瞎说,确实是怀上了,这娃命硬啊,昨天晚上刘陈二人一晚哎哟,这娃竟然一点事都没有,奇迹,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姓陈的种。
“你在乱说是不是,你是报复我,才故意这么说的是不是?”
刘静吓得都快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