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婉一摆手,笑道:“我有没有乱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再退一步,你自己也可以到镇医院查就了。”
娃在肚子里摆着呢,她可是用事实说话。
妇女主任松了口气,一拍板,道:
“就这么办,赵村长,你今天就把介绍信开出来,明天我就带他们去镇上打结婚证。”
陈迎潮气结,
“这孩子不是我的,我和这婊子在一起,她都不是个处,谁知道在外面有几个野男人,我不娶。”
吼完,又对着炎婉道:
“就是你这贱人害的我,昨天晚上是你给我们下的药。”
“放屁,炎知青可是一个晚上都在知青处。”赵村长可不想炎婉为了她孙女的事被连累,是下死力的维护。
这时外面跑进来一个人,“我可以证明,我证明炎知青是今天早上才回知青院的。”
众人一看,是花君兰,这位平时不是不说话吗,今天怎以跑出来了,问题是一说就是这么劲暴的话。
赵村长眉头一皱,“你证明,你能证明什么?证据呢!”
“我今天早晨起床,正好看到炎知青从外面回知青院,一晚上没回,谁知道 是不是在外面做了坏事?”
花君兰说得是有理有据,旁边花从国拍着女儿的头道:
“不好意思炎知青,我女儿一不小心就说了实话了。”他倒要看看炎婉这贱人这次怎么摆脱嫌疑。
王梅也难得的给女儿露出个慈这的表情,“我这女儿平时不大说话,但说的话从来都是实话,炎知青,你一晚上没回,会哪个野男人去了?”
又看了一眼陈迎潮,
“还是做坏事去了?”
陈迎潮听得精神一振,大笑道:
“看看,有人看到了,看到了,我们是清白的,是被人害的。”
“都知道我早晨有跑步的习惯,我在外跑步完,不回知青院还能回哪里,我又不像某些人,闲得整天偷跟在别人后面。”炎婉一脸平静,
“再说,花君兰只是看到我那个时候回知青院我,并不表示这两位通奸是我做的。”
“桃子昨天晚上跟我说,她看到你和大堂哥去牛棚了。”
“我看昨天看天色有些不对,以为今天要下雨,想着牛棚顶没盖好,就加班加点的做完。”炎婉指了指被自己整理一新的牛棚,
“我和花大哥干到十点就走了,还去了离老家吃了夜宵,不信你们可以去问。”
今天早上她早就跟离爷爷他们把事情给窜通好,老人家很愿意帮这个忙。
听到有离老做证,妇女主任站了出来,盯着王梅道:
“离老的为人我们整个鲤鱼村都知道,既然他老人家可以作证,炎知青就不会说假,兰子,人家又没得罪你,做人还是要本份些才好。”
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