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决定未来,他退五袋长老,入安西军公会,那时候可以说一穷二白。没想到半年时光,安西军实力豪横,霸道无匹。他们的大王孤身奔袭千里来杀慕容复,这只是冰山一角,安西军整体实力深不可测。
小冬与此地几个长老寒暄一番就去内院见洪帮主,丐帮的专人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事宜,这五位九袋长老作陪。
内院简朴,酒宴上的是家常菜肴,量多实惠,酒是好酒,上品玉壶春。
洪七精神奕奕,拱手行礼:“武尊先生大名,如雷贯耳,还救了老朽性命,大恩不言谢,还请入座”。
“洪帮主,客气,那就叨扰丐帮水酒,吃些肉填填肚子”。
“哈哈!武尊莫要嫌弃,战事一开无心庖厨,不成敬意…”。
长老们都入座,小冬三杯就下肚,礼节性的拿起烧鸡就啃。
洪七:“蒙古大军攻势猛烈,先生看来,我丐帮可能守住?”。
小冬:“守几日无妨,若忽必烈意志坚定轮番猛攻,这雁门关早晚会易手。敢问丐帮,是降是死战?如今孤立无援,雁门乃一座孤城,洪帮主作任何决定皆是人之常情,不妨开诚布公说说看法!”。
五大长老面面相觑,他们当中就有人就想议和,只是内部意见不统一,主战者居多。
洪帮主摸摸浓密胡须,捋捋寿眉:“我洪七不想降,只是帮内主降者不少,此战毫无悬念必败,蒙古人开条件颇丰,亦是不挣事实。最好能有破敌之策,老夫本愿不降,又担心本帮以此玉石俱焚,心中不舍……”。
“一军统帅遇事摇摆不定,会让下边人亦摇摆不定,导致丐帮杂音颇多,未战已败。我安西军在成立之初,便定了方针——永不言败,谁要是散布杂音,轻者逐出公会,重者军法从事。所以我军只有如何胜利这唯一选项可讨论。自上到下意见统一,洪帮主如此,下面人想法颇多,全军摇摆不定,难有作为。呵呵,鉴于此可重新评估丐帮三日必败,统帅意见不一,丐帮毫无战场韧性可言”。
彭长老:“大王如此言论,未免小瞧丐帮,此番激战两日有余,虽有伤亡,姑且忽略不计。渔樵耕读四位大帅能征惯战,断不会如此不堪……”。
小冬哈哈大笑:“话不投机半句多,深夜我便离去,丐帮若不能上下一心,则兵败如山倒。本尊不爱管闲事,此番斗杀慕容复,已阉割了忽必烈野心,北方战局非三言两语所决定,各位好自为之!若说本尊看走了眼,他日再见,自罚三杯便是,本座也希望看错了丐帮!”。
洪帮主“哈哈!彭长老鲁莽,大王莫要往心里去。所谓上下一心之道值得重视,绝非危言耸听,有些人还等着背主求荣,若容许不同声音,则滋长一批议和派,随时有可能背地里勾结蒙古人。不同声音对本帮不利,容忍他们损人不利己。传令下去,凡妄论议合者斩,丐帮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遵命!卑职这就出告示”。鲁长老告退而去。
洪帮主:“此事要快速通告全军,不可再拖泥带水,我丐帮该作出彻底抉择!”。
小冬:“洪帮主英明神武,佩服之至,可惜来不及宣传教化帮众,只能算临阵磨枪,总比不做强!那本尊留下协助丐帮破敌,眼下雁门关不容有失,不光要防御蒙古人,还要防御魔教”。
“哈哈哈!如此最好,还请大王赐教,如何打退忽必烈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