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她和凤楚乐之前也有过交集,算是认识的朋友了,难不成比不过时无月?
事实证明,flag不能随便立,很有可能会翻车。
只见凤楚乐露出一抹标准的假笑,摆了摆手说:“温小姐,我要和男朋友约会,没时间哦。”
“噗哧。”时无月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了。
她是真的忍不住啊,看着温清雅吃瘪就觉得好笑,而且还是两次一样的理由。
时无月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在脑海中循环播放之前看过的催泪名场面,强行压抑住笑意:
“温小姐,我们和江总还有公事要聊,先走了。”
时无月一手挽着厉云渊的胳膊,一手被凤楚乐挽着,三个人的背影看上去和谐又端庄。
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时无月和凤楚乐两人面上的笑容有多么灿烂。
凤楚乐压低声音小声问:“怎么啦?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啊,一下就给我拽走了,本来还想多说几句呢。”
“没事儿,就是……噗哧”时无月想起来刚才的场景就觉得好笑,她清了清嗓子说:“待会我再和你说吧。”
“咳咳,”在她们之中,厉云渊象征性地咳了几声,幽暗地看向凤楚乐,对于她突然出现的事似乎不太满意:“你不用陪着梁总?”
凤楚乐和梁观樽原本是情侣关系,光明正大,被他这么一说显得像是什么灰色地带的交易一样。
凤楚乐‘啧’了一声,斜睨着他说:“老大,你觉得我是那种任人宰割的鱼肉吗?去哪儿还不是我自己说了算,他怎么管得住我?”
此时的凤楚乐潇洒自由,拽得不可一世,脸上得意的表情终止于她转头看见梁观樽的脸。
一瞬间,她双腿发软,直接倒在了时无月怀里。
“你……这是怎么了?”时无月揽着她的腰小心地询问。
凤楚乐完全不敢再看一遍刚才的地方,索性浑身僵硬,装成尸体一动不动,她面如死灰地说:“别管我,我要入土为安了。”
耳边交谈的话语不断,酒杯与瓷盘碰撞出的声音清脆响亮。
凤楚乐却敏锐地从一堆杂音中听见了皮鞋声,并且在那声音靠近时猛地闭上眼。
梁观樽好笑地站在一旁,也不戳穿她拙劣的演技,还煞有其事地问:“她这是突然晕倒了?”
听见这话,时无月隐隐约约懂了些什么,点点头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就倒在我怀里了。”
“这么严重啊,”梁观樽轻笑一声:“那我带她去医院看看。”
闻言,凤楚乐直接从时无月怀里挣扎着起身,还装模作样地继续演:“哎,我刚刚怎么晕了?发生什么事了?”
她稀里糊涂地走到了梁观樽面前,咚的一声撞上那坚硬的胸膛,额头出现一片红痕:“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