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朕洗了一个开门红呀,手气不错!”第一印象非常重要,阿勇打定主意让刘长多尝甜头,几轮下来,不知就里的昏君几乎把把能拿到零点天牌。
“你叫什么名字?阿勇,很好,看样子你还挺旺朕,再来再来。”
这一局刘长突发奇想要自己洗牌,让阿勇切牌。
阿勇眸色依然平静,稳稳地一切,刘长开局依然拿到了零点天牌。
“看来你还是朕的福星呀,以后没事就经常进宫陪朕玩牌吧。”
“陛下谬赞了,这是臣的荣幸。”
听见这话,阿勇一颗心落定了,林桑也吁出一口气。这大半月来小伙子确实不容易,顶着修炼辟邪剑法的创伤跟齐咚呛闭关学习,林桑看到他就连婚礼敬酒的时间,一只手都还在变幻单手切牌的动作。
他跟齐咚呛这样的天赋型选手没法比,靠的完全是后天苦练。
大力出奇迹,在他近乎变态的大力练习下,观察力、计算力、推理力,一个忠勇敦厚的小伙子给生生逼成了六边形战士。
林桑都觉得,要是有一天刘长下台,阿勇同志失业了,完全可以去她的保险公司做一名专业的精算师。
刘长过足了斗牛的瘾,又想到了麻将:“换个牌打,麻将,你会吗?”
阿勇还是那副诚挚而坚定的忠诚脸:“回避下,微臣不会,但微臣可以学。”
刘长让人摆出麻将牌:“可惜朕的车上没有电,吴越贵人走了,我们只能玩手麻。”
林桑暗笑,就是手麻才好呢,洗牌的时候,阿勇再次展现了他的空间力和记忆力,不动声色间,将牌章的花色默默记下,且码到了他要的位置上。
斗牛尝到甜头的刘长在麻将上尝到了败北的滋味,那个把把旺自己的副将突然成了他的克星,好巧不巧,总是在他听牌自摸,或是等一圈敲头时截胡,有几把甚至是清一色的大牌,刘长被截得欲生欲死,因为就在他要暴走掀桌时,下一把总能翻身一雪前耻。
什么叫欲罢不能,这就是了,刘长的情绪被拿捏得死死的。他觉得这个有勇气当殿自宫的小伙子跟几位吴越客人一样有魔力,能让他一颗心碧落黄泉地起伏跌宕,比那几个木木的内侍有意思多了。
看刘长这副德行,他们是时候功成身退了。林桑跟他俩对视一眼。
“走!”
打开车门,三人轮番跳了下去。
“唉——这就走了?”刘长还想跟着过去呢,一旁的内侍总管提醒:“陛下,再往前可就是闵地了。”
“那好,那就打道回府。”反正他找到了令他同样开心的牌友。
另一边林桑他们上了自家房车,稳稳地驶出国境。这一趟意外的汉国之旅太过五味杂陈,大家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憋了半天,阿若突然问林桑:“林姐姐,这一趟不会再走错了吧?”别再莫名走到一个陌生的奇葩国度,遇到一国奇奇怪怪的君臣,阿若表示自己小心脏受不了。
哪有这样埋汰人的?林桑反驳:“这一带总共就三个国家,沿着海岸还能往哪儿走,总不能真走到江南国去。”
去了说不定还能见一见传说中的千古词帝,那样倒也不错。
“不对,我们的通官文牒被那奇葩帝收了还没还呢。”都到了闵国境内,林桑才想到这件事。
阿若也呆了,谁知一旁的齐咚呛跟机器猫似的,不慌不忙从怀里又掏出一本文牒:“去江南国闵地对不对,我现在就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