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话贺桑梓听到了,她也不坚持不给钱的说法了。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这钱出了你们呢搬走了这钱也是白出了。”
“是嘛是嘛,就是这个道理。”
看着贺桑梓松口,其他几个人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就像你们说的,我出的钱这水管怎么安要我说了算,还有你们说的安四个水表,这水表的钱肯定不该我出。”
话一说完四个脑袋立马凑成了一团,你说一句我说一句的。
偏偏声音压得小,贺桑梓伸长了耳朵也没有听到一星半点。
经过了一番“激烈”的讨论后,贺桑梓得到了她们的回答。
水表的钱她们自己出。
确定了出钱的事情接下来就是讨论安水管怎么安了。
贺桑梓不懂这些,肯定是要专业的人来看过之后给出意见。
加上她们是这条巷子好几家一起安排安水管,不可能同时给每家一起安水管,肯定有先有后,还得确定具体的时间。
这些事情肯定是租客们知道的多一点。
她们已经定好时间什么时候来安水管了,她们在贺桑梓面前认怂,在别的人面前可不是这样,所以来她们这里安水管的时间也确定下来了,先把住户的安好了就来安她们家的,他们是租户里面的第一波。
事情既然都订好了,贺桑梓只要在安水管的人来之前确定好怎么安装,安水管的时候来盯一盯就行了。
既然事情谈好了,那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贺桑梓站起身看向秦川,秦川也跟着站起来,两个人打算回家了,家里还有个人呢。
告辞的话还没有说出口。
贺桑梓又坐了下去。
“还有什么事?”
也许是刚才贺桑梓的好脾气给了她们勇气。
她们提出了租金太贵了,希望贺桑梓降低租金。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用安水管的事情试试贺桑梓的深浅,再来决定开不开口说房租的事情,现在确定了贺桑梓是可以被讨价还价的人,这就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贺桑梓的租金定的不是附近同等条件下最低的,但也绝对是中等偏下的,这都能被讨价还价,贺桑梓都不知道说她们什么好了。
既然如此,那就摊开了来说。
反正这房子都要安水管了,把人都清出去,重新简单拾掇一下重新租出去也不是不行。
有了这个想法,那接下来谈不谈得拢都无所谓了。
贺桑梓随意的坐在石凳上,要不是这凳子没有靠背,她高低靠在靠背上翘个二郎腿听听她们说什么话。
看着贺桑梓不开口说话,对面开始说起了理由。
无非就是别人同样的格局,同样的房子她们的租金要贵一些的话。
越说越激动,说到后面简直把贺桑梓说成了剥削家,要不是不敢说,怕是要说贺桑梓资本主义了。
贺桑梓的房子是和别人家的格局一样,这条巷子的格局基本上都差不多。
可是贺桑梓的房子比别家的大啊。
买这个房子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这座房子的大门都比左邻右舍的答谢,围着围墙走了走,好像是要宽些,房本下来的时候才确定是比别家的大。
撇开面积说格局简直就是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