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暖阳,闪闪亮亮。
一如既往,泛着金光。
龙明瑒却没有这么阳光的心情,一连几日,脸上都挂着阴霾。
虽然与平日里别无二样,可是历英战还是一眼便瞧了出来。
五天,整整五天。
祝雪凝都是早出晚归,而且,那个吉信瑞每日早膳后,都会在王府的正门前等候。
祝雪凝见到他时,总是一副见到了亲人的表情。
神采飞扬,活蹦乱跳。
任谁瞧见了,心里也不舒服。
毕竟,龙明瑒才是她的夫。
前几日的事,缀青当时不知道。
过后,历英战前来告知,缀青是又生气又无奈。
生气的是,王妃怎可当着王爷的面,维护其他男子。
还扶着人家,一走了之。
无奈的是,谁叫王爷平时对王妃一点也不好。
还不许王妃对别人好吗?
让王妃在雨中跪到天亮,缀青气得再也不想和王爷说话了。
但是过了几天,他又亲自抱着熟睡的王妃回来了。
缀青以为二人是和好了,有了新的进展。
哪知,这又杀出个吉信瑞来。
闹得二人又是谁也不理谁,各过各的。
怎么办呢?
真是,太难了。
祝雪凝每日会在午膳后回来,回来后便把自己关在屋里,直到晚膳的时候才出来。
匆匆忙忙地扒拉几口饭,然后又把自己关起来。
缀青想问什么,被点翠拦下。
缀青叹气,无奈之情溢于言表。
罢了罢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可是,她的心哪,怎么这般焦灼?
听雨轩
邢雨姗站在铜镜前,比划着那件昂贵的衣裙。
“金盏,你说,”满脸的傲气,“本妃当日穿上这件衣裙,会不会是全场最惊艳的女子?”
“侧妃天生丽质,那是自然。”金盏站在身后,连连夸赞。
邢雨姗的嘴角,尽显得意之色。
“恕婢子多嘴,”金盏向前一步,“咱们原本的计划是陷害丑女,或要她的命,或让她生病。”
“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她好像没什么问题。”
“那么,按照规定,王爷是要带她参加寿宴的。”
闻言,邢雨姗的笑意顿时僵住了。
是了,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问题忽略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邢雨姗又开始笑起来,“她不是已经拱手送给我们一个机会了吗?”
“您是说那个吉信瑞?”金盏反应过来。
“你倒是聪明。”邢雨姗将衣裙递给她。
金盏双手接过,小心翼翼地叠放好。
“发生了这种恬不知耻的事情,你觉得王爷还会带她出席吗?”
金盏福了福身子,“侧妃英明。”
“无论怎样,这次她还是吃了些苦头的。”
邢雨姗顺手从首饰盒中,掏出一个物件。
向旁递过,“这次,你功劳最大,这个便赏赐与你。”
金盏双手举过头顶,“多谢侧妃。”
对于金盏的聪慧与得体,邢雨姗是非常赏识的。
虽然她不比橙菊贴心,可在为人处世,出谋划策中,帮了她大忙。
如此,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