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任文轼想拦都拦不住,只好时不时地提醒二人多吃些菜垫肚子。“张叔,大少,你俩多吃点菜,不然光喝酒烧肚子!”
“对啊,爸!少喝点!”张清楚亦附和道。
张峯青见自家女儿都发话了,连忙点头,笑道:“好好好,小管家婆。你爸啊,今儿个高兴!”
嘴上是这番说辞,可他手下却没有停顿过。他不停地倒酒,又不停地向任一何劝酒。
待众人吃饱喝足后,这两人也喝完了一整坛酒,趴倒在了餐桌上。
张清楚连忙将父亲扶进了房间休息,又端了一碗仙水给父亲喝下。
喝酒太伤身了,有仙水抵消了,等父亲睡醒便不会口干头痛。
她回到客厅,见喝醉的任一何正抱着任文轼不断地说着胡话,整得任文轼手足无措。
她觉得十分好笑,噗嗤地笑了出声。
这任一何喝醉酒以后,倒是有些人间气了。
任一何似是被她的笑声吸引了注意力,竟跌跌撞撞地向她走了过来。
“你干嘛……”张清楚抬头看着那张愈来愈近的通红脸颊,有些害怕,连连后退。
“我……我们……我们聊聊天吧……”任一何将手掌摁在张清楚的脑袋上,呵呵一笑。
“啊!”头顶传来的浓郁酒气,让张清楚惊叫一声,连忙小跑进了她的新房间内,嘭的一声将门关紧。
“吓死我了,这人酒品真差!”张清楚拍了拍胸口,大口喘气。
“喵~主人~”
银子从敞开着的窗户溜了进来,翘着尾巴,围着她打转。
“银子?你这些天跑哪去了?”
张清楚连忙将它抱上书桌,询问道。
“本喵去了大巫山脉溜达,发现了一处好地儿,就逗留了些日子。”
“什么好地儿让你留恋得忘了回家?”张清楚好奇地问道。
银子正欲开口回答,却被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打断了。
任一何趴在张清楚的窗户上,揉了揉那双迷离的眼睛,喃喃道:“咦?是我出现幻觉了吗?这只猫儿怎会说话?”
他边说着,便往张清楚的房间爬了进去,把银子吓得浑身毛发炸起,尾巴翘得老高。
“任一何,你干嘛呢!怎的还干爬人窗户的事!”张清楚慌忙将银子藏在身后。
任一何没有答话,反而双手将张清楚环在怀内,脑袋抵在了她的肩膀上,眼睛往她身后左右察看,寻找着银子的身影。
就在张清楚挣扎着要将他推开时,她的眉心金印忽然金光大作,将两人笼罩在内。
那本在空间里的釉色葫芦瓶,也莫名浮现在了两人头顶上。
未等张清楚反应过来,釉色葫芦瓶迅速缩小,倏地变成一个小吊坠般大小,由一根红绳挂在了任一何的脖子上。
随后,任一何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