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可以,不过这段时间我还有事情要办,恐怕得过段时间才能去天安城。”
任一何住院时,张清楚便看出了老爷子身体有些特殊毛病。
当时她并未多嘴提出,毕竟他老人家位高权重,又认识不少中医老学究。
不过,照现在看来,那些老中医都对老爷子的病情束手无策。否则,也不至于同意任一何找上她这个嘴上没毛的娃儿。
“姥爷他亲自过来。”任一何再次说道。
张清楚有些诧异,惊呼道:“你姥爷这样的身份,方便出远门吗?”
这样的大人物若是来了她们这个小村子,怕是得引起全国各界人士关注。
虽说这样会对她们村发展旅游业挺有帮助的,但若是因为这种锦上添花的事情,让外界打扰了老爷子的休养可不好。
“我会安排好,除了我家你家,不会有外人知道。”
“那就行。”
张清楚点了点头,不再搭话。
任一何见状,便走去了客厅与任文轼商量事情。
将饭煮上后,张清楚便把解冻好的五花肉、草鱼、腊肉,逐一处理好,调好配料。
而后起锅烧油,炒菜!
红烧肉、水煮鱼片、蒜苔炒腊肉、麻婆豆腐、孜然土豆、干煸菜花。
共六道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逐一出锅。
等张清楚将饭菜端出时,发现父亲已回到了,正与任一何、任文轼有说有笑着。
她将饭盛上,而后朝他们喊道:“别聊这么投入了,该吃饭了!”
三人听罢,连忙坐上了饭桌……
张峯青夹起一块肥而不腻的红烧肉,放进任一何的饭碗里,笑呵呵地询问道:“一何啊,今儿喝一个?”
“好。”
任一何想起上一次的丑态,犹豫了片刻,但却未拒绝。
一舟说,面对未来岳父,可不能轻易表达拒绝二字的。
张峯青听罢,搬出了前些天剩的半坛酒,摆放在桌上。
任文轼十分会来事儿,他见张峯青搬出了酒坛,便连忙上前倒酒。先是为张峯青斟了八分满的酒水,后为任一何斟上。
张峯青开怀一笑,举起酒杯向任一何示意道:“来!碰一个!”
“张叔,我敬您一杯。”
任一何右手举起杯子,左手托着杯底,将酒杯在稍低于张峯青的酒杯处,轻碰了碰。
二人碰了酒后,张峯青一饮而尽。
随即,他高声道:“哈哈哈,痛快!”
“你们少喝点!”
张清楚连忙进厨房里装来了两杯仙水,示意他们先喝了再饮酒。
不然,这二人该倒头睡的倒头睡,该变话痨的又变话痨了。
二人听罢,皆满口答应。
但是在小抿了一口仙水后,又十分默契地喝上了酒。
张清楚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样子,她得找个借口离开才行。不然一会儿,又不知任一何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唔……还是扔给任文轼处理吧。
“任……”
张清楚正欲向任文轼提及此事,却被口袋里手机传来的叮铃铃铃声打断了。
未知号码?